“你收拾下,即可離開白府,我不想在看到你出現在我的麵前。”剛剛跨入內室,白老夫人就命令道。
白子墨站在門口,她冷冷的注視著麵前的老太婆,哼了聲。“大嫂是相信了唐碧的話了?白棄是不是那個孩子,你心裏還沒有底嗎?當年可是你親手殺死那個孩子的,怎麼現在卻來相信那個女人的鬼話?”
白老夫人嗬嗬笑起來說道:“空穴不來風,唐碧雖然驕縱跋扈了點,但她做事向來心細謹慎,沒有一點點證據,怎麼會當著我們的麵來點穿。不要多說廢話了,你即可帶著你的女兒會山上去,若是不從,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大嫂想要怎麼個心狠手辣?我倒是想要領教下。當年老爺的死是不是因病而起,這個誰都不好說,姐姐要是希望白家穩穩當當,就秉公辦理此事,若是一意孤行,那麼心狠手毒的人可就未必是姐姐您了。”白子墨狡黠的勾起眼眉,嘲諷的盯著白老夫人。“要我離開白家,沒有那麼容易。”
從壽園出來的白子墨直接來到了祠堂,她站在牢門外盯著裏麵的碧兒,微微縮起瞳孔,此人留著必是一害得想辦法除掉才是。
這時,碧兒的貼身丫頭匆匆趕來,帶著些衣物想要送入祠堂,但是被守門的家丁給攆了出來。
“你把東西給我,我替你送進去。”白子墨想了下,叫住了蓮兒。
“這......”蓮兒抱緊了包袱遲疑的盯著白子墨。
“怎麼,你還不信我了?”白子墨皺起眉頭問道:“你主子犯了事被老夫人關在這裏,你是進不去的,難道你要看著你的主子在裏麵凍著冷著嗎?我替你把衣物送進去好了。”
蓮兒猶豫了下,把包袱交給白子墨說道:“謝謝姑奶奶,我就在這裏守著,您若是又什麼事叫我一聲。”
白子墨嗯了聲,就往祠堂內走去。期初看守的家丁還要阻攔,但不知兩人說了什麼,就把白子墨放了進去。
來到關押碧兒的牢房中,看見白子墨進入的她並不感到意外。
“你的奴才對你還真是忠心耿耿,這是她送給你的包袱,不過我看你是用不著了。”說著就把包袱丟到了碧兒的麵前,白子墨站立在那,得意的欣賞著挫敗的人。
“我說過你在白家要弄誰,我都不管,但是你盡然膽子大到想要把我也弄出白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說我都是白家二夫人,白紫諾是白允琦的妹妹,你有什麼本事可以跟我鬥?滴血認親這種事,你也想得出來,真是笑死人了。”
碧兒抬起頭,冷漠的盯著白子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棄就是當年那個孩子,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他就是白允肆,白老爺身前的第一個兒子,死在了白老夫人手裏,他是白家老總管救下來後,才得以活到現在,難道這不是嗎?”
白子墨被碧兒的話震懾了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知道這麼多,還是無法除掉我,真是可惜了,既然你全都知道,我就更不能把你留在這個世上了。來人,將這個毒婦的嘴堵上。”
“白子墨,你不要得意,我會讓你......”看守的家丁進入把碧兒的嘴堵個嚴實,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唐碧,你知道你哪裏比不上木婉柔嗎?因為你太愚蠢。沒有半點把握,我又怎麼會回到白家呢?”白子墨大笑著走出了祠堂,望著遠處的壽園,她露出危險的光芒。“找個適當的機會,拔了她的舌頭,留一條命在,其餘的隨你們。”
“是!”
白子墨返回到信園中,廂房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著一個人影,似乎正在等著她。
“怎麼還在府裏,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白子墨連忙關上門,悄悄的來到人影前,小聲的責怪起來。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娘還怕這些嗎?那個老太婆疑心病這麼重,就算我這次能施計躲了過去,也未必真的能消除老太婆心中的猜忌。”坐在白子墨房裏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大堂上含怒而走的白棄。
白子墨歎了口氣,她憂心忡忡的望著他說道:“當年你能被救下來,我已經是心滿意足,如今你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天下,卻又要涉嫌,我怎麼能不怕?娘能不能成為白家的夫人已經無所謂,我們離開京都去其他的地方不成嗎?白家現在已經是空殼子,你還要它做什麼?”
白棄嘿嘿陰笑了起來,他心疼自己的娘親,這幾十年下來一直忍辱在白老夫人的淫威之下,他是說什麼都忍不下這口氣的。“娘,很快,我就會為你報仇的,您在等等,我一定會讓你坐上白家夫人的位置。”
白子墨心裏顫了下,她一把拉住白棄的手追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木婉柔的失蹤是不是也跟你有關係?我們跟白家有仇,你可不要牽連了其他人!”
白棄見白子墨通紅的雙眼,歎了口氣。“我知道,隻要事情辦妥,我即可就放人,絕對不傷害到她,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