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身入虎穴(1 / 2)

“放開!”木婉柔用力甩開了都城主的手,她跳到一邊生氣的盯著他。“你若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死在這裏。”舉起從地上撿起的一把鐵錐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脅的說道。

“死?嗬嗬,你覺得你能用此威脅到我嗎?”都城主毫無畏懼的向前一步,用木婉柔看不清的速度,從她麵前晃過,原本拿著手裏的鐵錐子,一下子就落到了他的手裏。“你的生死對本王來說毫無意義。”

哐當!鐵錐子被都城主扔出了很遠,他一把扯住木婉柔的頭發,就要強行的親吻過去,忽然感到身後冷意竄去,脖子上一涼,痛覺便傳染到他全身。

“沒有聽到她說放開她嗎?”低沉略帶點沙啞的聲音響起,一雙黑眸從都城主的身後露了出來。

“唐躍!”木婉柔不敢相信的盯著那雙眼眸叫了起來。

“叫那麼響做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唐躍沒好氣的白了木婉柔一眼,一邊用薄刃抵著都城主,一邊伸出手去拉她。

都城主眯起眼,他撐著木婉柔向旁邊移動的時候,右腳向後采取,同時,右手拍向自己脖子上的刀背,不怕死的撲向了麵前的木婉柔。

想不到他會不要命的舉動,唐躍楞了下被搶了先機。

木婉柔一下子就落到了都城主的手裏,他用右手臂鉗製著她的脖子,麵向同樣一聲黑衣的唐躍。“把手裏的刀放下,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唐躍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手上的刀是握的更緊了。

“督主犯得著為了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途嗎?我唐躍來這裏就一個目的帶她走,這是我指責,如果督主想以身犯險,硬要阻止我,那我也隻好不念舊情。”唐躍嗖的一下往前跨出幾步,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都城主的麵前。

都城主也不是什麼善類,見唐躍往跟前而來,他節節後退,掌控著木婉柔的手卻絲毫沒有移動分毫。“我若放了她出去,豈不是將我的秘密公諸於世,還有我更不會相信一個野種的話。”

野種?木婉柔恍然見聽到了這個詞,讓她詫異的望向唐躍,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你把她放了,我留下。”唐躍歎了一口氣,他把刀扔向一邊。“比起她來,拿我威脅某人更具有點價值。”

唐躍的話讓都城主多少有點動心,但他還是小心謹慎的向邊上退著。“你能到我這裏,看來那個老東西也已經察覺我的動向,這個女人是你的致命點,要我放了她,不可能!”

眼珠子丟溜溜的轉動起來,都城主右臂用力,木婉柔難以呼吸的叫了聲,牽動著唐躍的心。“拿老家夥的命來換這個女人。”

唐躍無奈的盯著都城主,他歎了口氣。“我早就說過我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戰鬥,我隻要那個女人,你現在把女人還給我,我可以當做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不要逼我動手站到他那邊。”

“哈哈,你......”

“小心!”麵對著唐躍的木婉柔忽然大叫起來,一個人從後麵拿著一把長刀衝了過來。

唐躍一側身,單手劈向身後的人後背,慣性下,黑衣人身子偏了偏就往木婉柔的方向撲去。

似乎並沒有料到這個黑衣人的真正目的回事木婉柔,唐躍怒喝一聲,迅速竄了過去,想要擋在木婉柔的跟前,但此刻都城主卻在他撲來的時候,一掌披在了她的腦後,將昏迷的人推到一邊,隨後,外跨一步,抬腳踹向黑衣人的右手腕,來不及躲避的人,揮著到劈向了唐躍的腹部。

隻是一刹那下的混亂,唐躍皺起了眉頭,單手朝著自己的腹部用力按了下去。“刀上有毒?”感到傷口的麻陽,他想支撐起身體,但是雙腳一軟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雖然砍中了唐躍,但也同時被他用力一掌打翻在地上,口吐鮮血。

都城主呼出一口氣,用腳踢了踢昏過去的唐躍,隨後抱起木婉柔就要離開地牢,忽然一隻腳被人抓住,他低下頭審視著黑衣人。

“你答應過我,會把她殺掉的。”嘶啞的聲音響起,分不出是男是女。

都城主冷哼一聲,對著黑衣人就是用力的一腳踩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滾!”

砰!一聲巨響通往地牢的門被重重的關上。黑衣人滿臉是血的仰麵躺倒在地上,鬥笠下露出了一張其醜無比的臉。

木婉柔驚覺的從朦朧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還在,於是跳下床就往門外跑。

用力一拉門盡然是開著的,害得木婉柔差點摔出台階。“怎麼回事?”心中有著疑惑,但她還是關上門,悄悄的陰暗處躲去。

就在木婉柔離開房間的時候,站在四樓上的人將她的蹤影全部落入眼裏,而跟在都城主身邊的老管家,悄悄的走下了樓梯。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都城府的門口,木婉柔呼出一口氣,這麼大的府邸怎麼連個看守護院的人都沒有,就像是一座死城似得。雖然感到無比的疑惑,但還是從敞開的側門中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