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開始賴在原地不動的我下,找到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店.然後別無選擇的隻有一般的小吃.於是悻悻的吃了.
2009年的8月26日,在我和Qian交往的第213天徹徹底底的分了手.那天顯的異常的痛苦.而她顯的異常的決絕.我懷揣著希望她幸福的心情,殘忍的對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說,我們結束了.真的結束了.不要在糾纏了.我覺得自己想哭,在那麼多個不經意的瞬間心裏難過的排江倒海.眼睛裏暖的感覺都要劃傷了皮膚.等一個晴天.陽光明媚到睜不開眼.那是一場華麗的回憶.隻是不記得是關於了她,還是我.
在我想起這些的一刻,我緊緊的擁抱住身邊的Kingdom.這個深愛我的女人.這個眼神裏有著飄揚過海的憂傷的女人.這個顛覆了我所有情緒讓我無法拒絕的女人.我其實不是一個喜歡虐待自己的人.卻在很多個時候將自己的神經逼迫於那些本不該再有任何記憶的情節裏.而後讓自己感受欲演欲裂的痛楚裏.我又想起某一個深夜和小冷一次醉酒後無意的深談.他是一個家庭破裂且價值觀完整的人.他說他愛過一個的女人,隻是不曾有結果的分了手.他說自己怎麼也沒有膽量再去找她.曾經恥笑他的死要麵子,卻依舊清楚,換作是我,必定也是這個結果.我記得那晚在聽著他一點一點的敘述著,但腦子裏的記憶卻完全成了前所未有的空白.他也曾說過他一心求死.而也就在那一晚,在我聽到他說出口的那句話的一刻,我的脾氣也就前所未有的失控著.我說.那好.我們一起去死吧.既然你一心想死.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他的哪句話觸動了我的神經.可我唯一清楚的是.此刻,對於輕生.我是如此的痛恨.或者.僅僅隻是因為當年自己也曾幼稚無知的認為愛情是可以超越一切生與死的唯一情感.
5月18號.和Kingdom在一起的第十二天.下午的五點時分.我牽著她的手,穿梭於城市的很多角落.不知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我真的喜歡走很多的路.而Kingdom每一次都不厭其煩的陪著我.我甚至記起某一個夜晚.我們花了近乎四個小時走完了武漢的第一座跨越長江的大橋.那天,我拉著她走進那家曾兩年以前常去的小店吃飯.因為太辣的關係,她隻吃下些許的少有.我曾反複的問她,究竟味道如何.而她總是笑笑,沒有太多的話語.眼神示意味道不錯.可我知道,她其實真的很少吃太辣的食物.又一個體貼且細心的女人.
結帳走出有小吃的小巷子.一起跺步走去江灘.在途中接到蘇賀的電話.電話的內容細碎且內斂.他也是唯一一個我和Qian都很熟識的朋友.或者其實不是,應該說是更偏向於她的朋友.在電話裏,我試探性的問起Qian的近況.蘇賀沉默了良久擠出的一句話.她,應該過的還算可以吧.那一刻,我心裏排江倒海的難過.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然已沒有資格去詢問.甚至對這樣的行為深惡痛絕般的怨恨,但卻有樂此不疲的重複著相同的動作.電話又是良久的沉默,而後的匆忙掛線.我深知那時候的我已然已有些許失態.因為我是站在離Kingdom稍遠的距離接的蘇賀的電話.可是那時候心裏混亂的思緒已泛濫成災.
直到一路步行到江灘,我跟Kingdom都沒有太多的對白.一路上她都哼著歌假裝的平靜和滿不在乎.而其實那時候我也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或者.在我和她的意識裏,Qian成了我跟她之間最大的阻隔.因為她不知道究竟何時我才能真正的從她的記憶裏走出來.而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那些碎片般的記憶用時間來漂白.
那晚Kingdom的眼淚.盡管無聲無息,但卻深深的顛覆了我的情緒.或者對我而言,我真的傷到了一個真真切切愛我的女人.我以為自己可以無畏且無所謂.我也以為自己已然冷冽至極.可,我就真的心痛了.努力的走上前緊抱她,肌膚真實的觸♪感.是的.我本就不該再傷害著一個個說愛我的女人.我甚至不該以自己的情緒而說出那些在我看來尖銳且殘忍及至的話.
Kingdom曾說過.她是個這個塵世間裏最別致別樣的女人.是的.或者對我來說,她真的很特別.她身上有種跟我很相似的執著.且她身上也有種我無法抗拒的引誘力.而她也曾說過.這輩子如果她愛上我,她會死的很慘,且敗的很徹底.她甚至還說.這輩子我不會再愛上任何的女人.而她則是最後的一個.我記得每次在她說出這類似的話時,我都笑的沒心沒肺.但心裏卻暖的排江倒海.多樂曾說過這輩子沒有人會再牽得住我的手.我曾試想,在那一年當我的手和Qian的手十指交合的以後,這一生我都不會再和另一個女人保持著如此深情而有曖昧的交集.可我始終隻是個平凡且又普通的人,無法自顧自傷懷守侯離傷.在Kingdom主動牽住我手的那一刻,或許我真的不會再是一個人.
5月20日的今天.在我打開電腦上線的一刻,收到Qian發來的一條極其簡短的消息.心就忽然疼起來,眼睛裏暖的感覺都要劃傷了皮膚.眼淚順著眼角很理所當然的劃落.或者,正是因為這眼淚才讓自己真真切切的開始明白.對她的想念也就從這一刻開始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