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就是自己的老公?童婧環視了一圈房間,除了牆壁上的那片小花以外,牆壁上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童婧想要看看自己的老公長什麼樣子,可是竟然沒有看到婚紗照。
童婧正想問小孩的爸爸是誰,門突然打開,一個高大帥氣的黑影站在門口,微笑地和童婧說道:“早安!”
從小童婧父母對童婧的教育是這樣的:“婧婧,做人最重要的就是懂禮貌,有人和你說‘你好’,你也要和人家說‘你好’;有人和你說‘早上好’,你也要和人家說‘早上好’;有人和你說‘晚上好’,你也要和人家說‘晚上好’,總之,做人一定要有禮貌!”
每次父母這樣教育童婧,童婧總是笑嘻嘻地點點頭,嘴上不住地說著“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可是童婧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心底裏覺得父母這樣的教育有些迂腐了,而且說了這麼多次了,就算是根木頭都已經記住了,更何況童婧這麼冰雪聰明。
出於禮貌,或許也是出於慣性,童婧沒看清那個黑影裏麵的人,但是一句“早安”就已經出口了。
使勁睜開眼睛,童婧想看看自己的老公究竟是誰?這一睜眼,童婧嚇了個半死--淩嘯延!
一張英俊的幾乎毫無瑕疵的臉直接占據了童婧的整個視野!那個臉龐由近及遠,由遠及近地在童婧的瞳孔裏麵不斷放大、縮小,童婧懷疑自己在做夢,揉揉眼睛,可是淩嘯延仍然十分堅強地映在自己的瞳孔裏,不來不去!
“啊!”童婧本能地叫出聲來,趕緊坐起來,緊緊抓牢蓋在身上的毯子,將毯子緊緊護在胸前,向後退去,可是沙發被已經擋住了童婧的退路。
看看窗外,已經天亮,原來剛才那都是夢啊,可是,可是,自己想看的是未來的老公,不是這個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那個人啊!難道冥冥之中就是要我和他相遇然後再相知相戀最後相親相愛嗎?no!
“你怎麼又回來了?”淩嘯延冷冷說道,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我,我怎麼知道!”童婧忽然想起自己昨晚睡覺的時候身上什麼也沒蓋啊,難道是這個人給我蓋上的,難道他已經對我不軌了,說著,童婧趕緊將毯子拉開看看自己是否已經衣衫不整,一看,幸好,昨晚穿成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淩嘯延看到童婧一副小心翼翼緊張的模樣,便站起身來,低頭看向童婧,眼裏射出灼人的目光,隻見他薄唇微啟,一副毫無在乎的口氣說道:“毯子是我幫你蓋上的,我不想從我房間裏麵出去的人生病,那樣傳出去很不好聽!”
什麼?那樣傳出去很不好聽,這是什麼人啊,竟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連幫我蓋毯子這麼美好的事情經他這麼一解釋,竟然成了這個人為了自己利益而做出的小小貢獻!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童婧雖然心下不爽,但還是擺出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態。
看著童婧坐起身,雙腳插進那雙銀白色的高跟皮鞋裏麵,淩嘯延還是很好奇童婧為什麼又回來了,她昨晚出去的時候不是把燈關了嗎,自己親耳聽見她開門和關門的聲音的,難道她仍然是在演戲給我看嗎?
“我問你怎麼又回來了?”其實淩嘯延很想問,你是不是一直沒走?
“我想走啊,可是我走不了!”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童婧就氣憤地不行。
走不了?是真的嗎?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麼來圓你的謊。淩嘯延輕輕從嘴裏噴出一個字“哦?”表示懷疑。
“真的,昨晚我出去了,想從電梯出去,誰知道有兩個人堵在電梯門口不讓我下去,然後我又去找樓梯,我從20樓一直小跑下去,誰知道到了樓下,還有人在等著我,他們一路拎著我的胳膊將我拎到了吳經理的辦公室,吳經理還要我繼續上來伺候你,我說了你已經讓我走了,可是他不相信,最後還把我打暈了,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裏了,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哪裏,誰知道又回到你的房間,真是倒黴!”童婧說著摸摸頭上凸起的腫塊,還沒有完全消去,按上去仍舊隱隱有些同感。
非要讓你來伺候我嗎?那些酒店經理以為我對你很感興趣?真是好笑了,以前怎麼沒見其他的姑娘遇到這樣的“優待”?淩嘯延眯起眼睛,目光裏麵透出的光,似乎想要將童婧看透,然後揪出那個正在說謊話的小人。
“你這樣圓謊真的很難讓我相信!”
轉過身,淩嘯延從西服內口袋裏麵拿出隨身攜帶的支票,再拿出那隻淩嘯延父親早年送給他的那隻派克鋼筆,雖然有些磨舊了,但是仍然很好用。
童婧很好奇淩嘯延接下來要幹什麼,便湊過去看。隻見淩嘯延字跡蒼勁有力地在支票上寫著一串數字:5000.淩嘯延撕下哪一張支票,遞給童婧:“拿去吧,算是你昨天晚上的服務消費!”
什麼?服務消費!你還真的把我當成那種女人了啊!
“你怎麼還是那樣看我,我根本就是被騙進來的,你以為我是十分願意被你折磨嗎?”童婧也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麼,眼前這個人都不會相信的,但是自己還是要力爭一下。
淩嘯延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因為再晚的話飛機就趕不上了,他抬起手看看表,6:00整,從酒店到機場大約要半個小時,七點的飛機,加上路上堵車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可以出發了。
收拾好東西,淩嘯延朝著大門走去。可是還沒開門,一個人影便已經堵到了淩嘯延的前麵。淩嘯延隻感覺耳邊一陣清風,定睛一看,原來是童婧。
“小姐,你又要幹什麼?”淩嘯延不耐煩地問道。
“昨晚就讓你道歉的,因為你把我當成了那種女人,經過昨晚的事情,我以為你已經改變了你對我的看法,回歸到了正位,可是你非但沒有改邪歸正,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童婧手上那著支票,想要將它塞回到淩嘯延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