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我看你這傷的很嚴重啊,而且好像是被音波功所傷,隻是你這傷勢有些奇怪”那郎中謙虛的一笑,不過從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他十分開心,隻是說到成名傷勢的時候陷入了沉思,他能看出來音波功傷的地方,但是弄不明白成名武器魂魄被損壞的傷勢是怎麼回事,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傷,那感覺就好像是生下來就帶著這種傷痛一樣,十分的怪異。
“唉,被一手琴所傷”在找郎中的時候成名就已經想好了回答。
一聽到一手琴,那郎中馬上點了點頭表示怪不得了,看到他的表情成名算是鬆了口氣,他還真怕這郎中知道被一手琴所傷是什麼樣呢,那樣可就不好解釋了,不過現在看起來還算不錯,至少糊弄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麵成名就安心住了下來,為了和郎中搞好關係他開始幫忙打下手,因為經常和父親在軍營裏麵呆著所以對於一些刀劍的傷還是有心得的,見他有些醫學的底子而且樂於幫忙,那郎中也就指點了他一下,倒是讓成名的醫學知識增長了一些。
“張大哥,我怎麼感覺這兩天胸口悶悶的呢?”一天早上成名如平常一樣起來修練功夫,可是總是感覺胸口難受,就在張魯起來的時候問道。
“是嗎,你過來我幫你把把脈”張魯打了一個哈欠,這些天他可是累得不輕,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睡所以到現在還有些不清醒呢,不過一聽到成名不舒服,他馬上就精神了起來,給成名把脈的時候他一直皺著眉頭,從脈象上他什麼都看不出來,也就是說對於成名的狀況他已經有些束手無策了。
“你這傷有些蹊蹺,從脈象上我什麼都看不出來,感覺你已經完全恢複了才對”張魯鬆開成名的手,皺著眉頭說道。
“這樣啊”摸著下巴,成名已經有些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了,自己此時的症狀完全就是因為武器魂魄被毀的原因所造成的,而這應該屬於自己身體的問題,這就好像是本來自己是擁有兩根脊椎的,可是現在隻剩下了一根所以很不習慣,可是在郎中的眼中這屬於正常。
已經知道了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成名也就不去在意了,反正在意也沒有用啊,至於說被毀掉的長槍和琴他一直在積極的想要重新打造,但是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到了現在他已經不想去嚐試了。
此時對他而言最為重要的就是混入囚牛城去查看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了,為什麼出來的隻有自己,龍火他們呢?如果從自己醒來時候的現場判斷的話是有人要將自己埋了,這個人是龍火他們還是別人?在成名看來的話是龍火他們的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說有人要將還沒有死透的自己給埋了,能做到這一點的人肯定和自己有仇,而在這附近好像自己的仇人都在囚牛城裏麵。
“張大哥,你說這音波功五門和龍國的戰鬥還要持續多久啊,我看囚牛城裏麵的食物也差不多了吧,他們應該堅持不了太久的”成名裝作不是很在意的隨口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前兩天進入囚牛城的師兄說啊,城裏麵好像發現了解決食物這個難題的辦法,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張魯打了一個哈欠,在有病人需要看病的時候他是非常精神的,可是沒有病人了他就馬上蔫了,恨不得跳到床上繼續睡覺去。
“你師兄進入了囚牛城?現在不是封城了嗎?他是怎麼進去的?”一聽到有人進去過,成名馬上來了精神,問道。
“嘿嘿,封城是針對你們這些武者和老百姓的,現在啊能夠暢通無阻的通行的就隻有我們這些郎中啦,雖然龍國那邊不是很願意我們進去救人,但這是善舉,他們也不好阻止的”
一說到這一點張魯再次來了精神,因為現在他們郎中在這附近的確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隻要是來到這附近治病行醫的郎中衣食住行全都不用愁。
張魯就是其中之一,他本來隻是一個不出名的小郎中而已,可是來到這個村子之後得到了很好的待遇,就說他現在住的地方吧,一個四合院全都給他一個人住,即便是將空出來的房間弄成了病房、藥房等單獨功能的房間還是空出來兩間房子,所以說成名此時也是住的單人間,生活的相當美好了。
“這麼說你們是可以進程的?”成名看著張魯有些激動的問道。
“那當然,不過這時間嘛還是有些限製的,龍國的將軍給出了限製,我們一個月隻能有兩位郎中進去,算算時間,好像下次進入囚牛城的時間也快到了”張魯恰值計算了一下時間,還別說,過兩天就是進入囚牛城的時間了,那麼這次自己要不要進去呢,張魯開始猶豫。
“那張大哥,下次到時間的時候能不能讓我也進去,你也知道我這被一手琴所傷的身體十分怪異,我想也隻有找到一手琴的使用者才能治好了”成名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