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工作吧。”敬斌說道,“那個,喬以驕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我悻悻的跟在他身後走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後在他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他把一杯咖啡遞了過來,說道,“吵了半天架也該渴了,喝點咖啡休息一下吧。”

我說了句謝謝接過杯子喝了起來。

他坐了下來看了看,接著說道,“本以為你能委屈的哭一鼻子。”

“小時候有次我和弟弟在上學路上碰到一隻惡狗,上來就要咬我們。我拉著弟弟拚命的跑,跳上一堵牆才躲過去。於總監比那惡狗差的遠了。”

敬斌哈哈大笑了起來,禁不住說道,“其實於爽人不錯,別看她對你們很嚴厲,但獎懲分明,對事不對人。”

“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今年去總部培訓的名額有你一個,是於爽為你爭取到的。本來入職一年才會有這樣的機會,但她說你很聰明,應該去學習一下。”

“真的?”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我一直夢想的機會。我高興的跳了起來,“這麼說我可以去法國啦?可以看子謙啦!”

“看把你高興的,是不是該跟於爽倒個歉啦?”他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子。

“看來確實是我誤會她了,今天這一鬧她肯定心情不好。今後我得跟她好好配合。”

“小喬,”他麵對著我坐到了辦公桌上,拉著我的手說道,“這些日子新聞發布會的事實在太忙,一直都沒時間陪你,也沒好好陪你說說話。不如今天下班陪你去看電影吧,你不是說一直都喜歡看愛情片的嗎?”

“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忙,我有廣告案要改,要約我你得提前預約才行!”我故意逗他。

“好,那我現在提前兩周申請,下下周日空出時間來,我要帶你去個地方。不準拒絕我哦。”

“看安排吧。”我笑著看他一眼,皎潔的笑著。

南國冬天

北京正是冰雪一片,廣州確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一間高檔寫字樓的辦公室裏,一位穿深色西裝的員工正跟經理彙報工作,從這位年輕經理的臉上可以看出事情很難纏。她雙手插在胸`前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已經十分鍾了,一言不發。

“要不我請遠方的代表出來吃吃飯,看看事情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那員工禁不住開口了。

“臨近年底,又是在知道我們接了這麼大一筆定單的情況下開始漲價,擺明了是想訛我們一筆。你認為找代表吃飯還管用嗎?就算他肯來,這是他能決定得了的嗎?”

“可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等著,遠方公司跟我們合作已經五年了,給我們的報價別家公司是給不了的。而且現在年底了,各家公司活多的都做不過來,能接受這麼大的貨運量的公司也沒幾家。”

“如果按遠方現在的價格,這批貨做下來,我們損失多少?”

“我算了下,至少要500萬,當初接這單的時候,看中了對方與政府的良好關係,所以給的接近了我們的成本報價。遠方漲價的話,這錢就得咱公司貼。要不您親自出麵去找遠方的老板談談吧,也許會管用!”

“屁!我找他?他分明就是報複我那次在飯桌上沒給他麵子,他現在巴不得我去找他呢。我林秋水才不幹這種窩囊事!走法律途徑行不行?咱們不是有合同的嗎?”

“經理,我看對方是早有預謀的,上個月底合同到期了,我曾經催過續約,但對方的代表推說老板不在廣州,說咱們合作五年多了,不會出問題的,結果……是我辦事不利。”那位員工神情落寞的樣子。

“這事不怪你。你聯係過及時達嗎?這家公司最近接了好幾筆單,實力應該很強的,它給的報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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