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璟羲點上一根香,身著內衫,坐在榻邊直直望著楚涵。
楚涵心知躲不過去這一遭罪,隻能咬牙把玉-勢和潤滑的藥膏都往自己身上招呼,疼得是呲牙又咧嘴。
楚涵折騰了一炷香的工夫,駱璟羲卻壓著他做足了兩個時辰,讓他見識了什麼叫做天子之威。
楚涵哭得淒慘之極,感覺駱璟羲就如同一隻要吃人的餓狼,想將他拆剝入腹。
之前的駱璟羲雖然不苟言笑,但所做之事卻不失柔情,此時那片柔情蕩然無存,隻剩下了近乎瘋狂的掠奪和索取。
“嗚嗚,駱璟羲,你這個騙子,你,啊,你行了沒有?這都多少回了?你,啊!”
楚涵被駱璟羲弄得語不成調,駱璟羲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埋頭苦幹實幹。
“疼死老子了,嗚嗚,老子跟你沒完!”
翌日清晨,駱璟羲被門外的太監喚醒,望著懷中酣睡的楚涵,嘴角微微上揚。
“楚涵,楚涵。”
輕喚了幾聲,楚涵依舊睡得很沉,駱璟羲見他麵色潮紅,心中不禁一顫。
他這是,把他弄傷了?
“來人,宣吳太醫。”
駱璟羲雖然焦慮,但若是為了楚涵不去上朝,這罪名就更不可恕了。
吳太醫趕到後,駱璟羲換了朝服,匆忙奔承乾殿去了。
好在朝堂上並無什麼大事,駱璟羲心不在焉的坐在那,麵容冷峻,目光陰沉。
回到寢宮時,兩個小太監正在幫楚涵擦拭身子,吳太醫躬身道,“啟稟皇上,楚公子服了老臣開的藥,發了汗,已然好多了。隻是,十日之內,皇上不可再寵幸楚公子。”
駱璟羲這回連話都不願說了,心裏懷著愧疚,擺手讓他們都退下了。
昨夜,他失控了,這是在他二十二年的生命中,從未發生過的事。
自從楚涵從這個身子裏醒過來,他就變得很古怪,淨做些從前絕不會去做的事。
同桌用膳,同榻而眠,幫他係衣裳,放任他不講禮數,穿夜行衣去湘語齋見他,昨夜更是失控到把他弄傷。
這一樁樁一件件,真是一個稱職的一國之君該做的嗎?
莫非真如靖琰所言,他喜歡上楚涵了?
會嗎?
幾日的光景,就能喜歡上了?
駱璟羲想到此處,驀然覺得胸前酸酸麻麻,竟是望著榻上昏睡的人兒呆住了。
“楚涵,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