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了這一場,楚涵一點力氣都沒了,柔若無骨地趴在駱璟羲懷裏哼哼,“對,我得好好吃一頓,叉叉圈圈這玩意兒,實在太費體力了。”
駱璟羲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明日還是喝些虎鞭湯的好。”
“不喝,我怕竄鼻血!”
駱璟羲和楚涵一起吃了晚膳,菜一上桌楚涵就還魂了,一手肘子一手燒雞,一點沒少吃。
吃完飯,楚涵問用不用送他回湘語齋,駱璟羲想了想,說不用,今晚楚涵就留宿在他寢宮。
夜裏兩人沒再行那周公之禮,相擁而眠,翌日晨,駱璟羲沒叫醒楚涵,換好朝服上早朝去了。
一連幾日,駱璟羲都沒再召楚涵侍寢,蕭太後那邊也並無消息傳過來。
駱璟羲每晚都從暗室離開寢宮,去湘語齋找楚涵,楚涵也忌了賭錢的毛病,早早就熄滅燭火,坐在床上等駱璟羲。
楚涵說,他如今的日子可是愜意得很,不用沐浴熏香,捅屁股淨腸子,搞得像要上刑場似的去見駱璟羲,反而是駱璟羲神出鬼沒的來找他。
當男寵當到他這個份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這麼著又過了十來天,有時兩人也會白日宣淫一下,到最後還是蕭太後沉不住氣了。
蕭太後到禦書房的時候,駱璟羲正在書案前寫字,見蕭太後進了屋,才放下筆行禮。
“母後金安。”
蕭太後溫和笑道,“璟羲啊,立後的事,你思量得如何了?”
“兒臣已經想好了,立後這事,也並無不可。”
蕭太後登時笑逐顏開,“是啊是啊,哀家也看淑妃溫厚賢良,有母儀天下的品德。”
駱璟羲望著蕭太後,淡然道,“不過母後,兒臣想將楚涵立為妃,不知母後覺得如何?”
蕭太後的笑容僵在臉上,怒道,“什麼?將一個出身低劣的孌寵立妃?璟羲你簡直胡鬧!”
駱璟羲點點頭,“兒臣也覺得此舉不合時宜,既如此,立後的事也再議便是。”
“你!”
蕭太後氣得麵色泛紅,冷冷道,“璟羲,我朝建立數百年,從未有皇帝將一個孌寵立為妃子,你執意這樣做,不覺得愧對祖先嗎?”
駱璟羲雙眸一凜,沉聲道,“母後,那是因為我朝數百年來,沒有一個皇帝像朕一樣,看到自己的父皇和宮女苟且淫~亂,落了個不能和女子同房的病症。”
蕭太後愣住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駱璟羲又道,“母後,你若遂了朕的心願,朕必定好生調養,生個皇嗣給你。不然的話,立後這事,母後就不用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