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在駱璟羲身上煽風點火,啞聲道,“嗯,那你也別讓我等太久了,我可饑-渴著呐。”
駱璟羲笑了笑,寵溺地望著楚涵,“好,那你先歇著。”
楚涵一臉不情願的模樣,“哼,走吧走吧,老子自給自足,diy就是了。”
駱璟羲摸摸楚涵的頭,離開了福壽宮,晚上亥時一過,楊淑妃就到了。
楊淑妃行了禮,含羞帶怯地望著駱璟羲,“不知皇上召臣妾來,有何事商議?”
駱璟羲冷淡地道,“想來你也已經知曉了吧,就是封後大典的事。”
楊淑妃甜甜笑道,“臣妾蒙皇上榮寵,謝皇上恩德。”
駱璟羲起身走到楊淑妃跟前,目光沉靜地看著她,“你覺得這是恩德?朕倒不這麼想。”
楊淑妃怔住了,駱璟羲又道,“朕碰不得女子,這病症想必你也清楚。封了後,豈不等於一生都被困在冷宮,何來的恩德?朕以為,縱馬江湖,仗劍天涯,可比在這宮中快活多了。”
楊淑妃聽了駱璟羲的話,笑容僵在臉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駱璟羲忽的皺緊眉頭,“咦?淑妃你身上佩了什麼香?”
楊淑妃瞪著一雙美目,“臣妾,未曾佩戴香囊。”
駱璟羲雙頰緋紅,後退了數步才站穩,“大膽,敢用迷-香害朕!”
“臣妾,臣妾冤枉啊皇……”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駱璟羲淩空一指,那楊淑妃立即栽倒於地。
駱璟羲衝到門口,厲聲吼道,“來人啊,楊妃用催-情-迷-香害朕,快去福壽宮叫賢妃來!”
廊下當值的太監嚇得滿頭大汗,邊叫嚷邊跑遠了,“是,皇上口諭,楊妃用催-情-迷-香害朕,快去福壽宮叫賢妃來!”
太監走後,駱璟羲忍著翻湧而起的情-潮,將一個紫紅色的香囊浸入筆洗中。
楊妃,莫怪朕,朕是在救自己,也是救你。
楚涵本來有些倦了,想睡,但記得駱璟羲的話,便強打精神趴在桌子上逗蛐蛐玩。
剛玩了片刻,幾個太監衝進屋,跪下行了禮,不由分說地把他抬上頂小顯轎,奔駱璟羲的寢宮去了。
楚涵伏在轎邊,笑著問,“這麼急啊?皇上讓你們來的?”
“是,回賢妃娘娘,皇上口諭,楊妃用催-情-迷-香害朕,快去福壽宮叫賢妃來!”
楚涵一聽就急了,“啊?我靠!是那個楊淑妃嗎?她膽子也忒大了吧?”
那太監又重複道,“回賢妃娘娘,傳皇上口諭,楊妃用催-情-迷-香害朕,快去福壽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