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錦衣玉食的生活不自在,還不如在外麵縱橫自在!”
大嬸點點頭:“我明白了!”說完,繼續往前掃。
乾荒見狀,又問:“不管你掃不掃,一陣風吹來,落葉還是會掉下來,為什麼還要白白浪費時間?”
“是啊,髒還是髒,亂還是亂。可是,我要是放棄了,這個世界會更髒更亂!”大嬸輕歎了口氣說,“不管做什麼總是好的,比冷眼旁觀強!”
“受教了!”乾荒衝她一抱拳,低頭,“謝謝您!”
我看得一頭霧水。
那個大嬸說話很奇怪,乾荒的表現更奇怪!
等她走遠,我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咦,她是誰呀?你們認識嗎?”
“嗯,認識。”
“奇怪了,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乾荒凝視著我,寵溺地揉了揉頭:“你也應該認識,隻是你忘了!”
“不可能。我記性好著呢,直到現在我還記得小時候背的古詩,可以一首不落地背出來,比如詠鵝……”
乾荒嗤笑。
我抬頭望著,怔了怔。
男人笑得比女人還好看,好離譜,他竟然會拋棄一切跟我走,剛才的一切一切,簡直像做夢一樣。
不知走了多久,我們打到了的,直接回了家。剛才門口,鄰居阿姨就衝了過來,急急地說:“瑤瑤,你總算回來了!出事了,你哥出車禍了!”
“啊,他傷得嚴不嚴重?”
“呃……”阿姨猶豫了一下,拉著我的手歎息,“聽醫生說很嚴重,現在還沒醒過來!一開始就想通知你了,可惜你換了號碼,我打不通。我老伴還在醫院還陪著他呢,我一直在這兒守著你回來!”
我臉唰地白了,身子搖了搖,差點站不穩。
乾荒扶住我,小聲說:“別擔心,我們去醫院看看!”
“這位是……”阿姨疑惑地望了一眼他。
“我是她男朋友,乾頊!”
“哦,男朋友啊,以前沒見過呀!”阿姨覺得唐突,卻沒再問什麼,帶著我們一起叫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重症監護室外,叔叔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長椅上等我們。一見到人來,立刻迎了過來,阿姨拉住他,搶著問:“老趙啊,司幽的情況怎麼樣啊?”
“醫生給他做了開腦的手術,現在還沒醒過來,看樣子很危險!”
“唉!”阿姨忍不住歎氣。
我鼻子一個勁地發酸,立刻捂著嘴,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透過方方正正的玻璃窗往裏瞧。病床上,哥哥頭上纏著紗布,吸著氧氣瓶,整個人裹在被子裏,看不到臉。
沒有醫生的允許,我們不能進去。
我隻能守著門口,就這樣遠遠地看著。
“醫生說了,病人需要無菌的環境。我們這樣都不能進去,要等他醒了才行。”叔叔在一旁小聲解釋,“這次車禍很嚴重啊,不知怎麼的就撞上了。對方司機當場就死了,你哥還算命大的,還有一口氣送到這兒搶救。希望他早點醒過來,不過醫生說了,他這種情況已經造成了嚴重的腦損傷,就算醒過來了,會失憶,說不定還會癱瘓……”
“對我來說,錦衣玉食的生活不自在,還不如在外麵縱橫自在!”
大嬸點點頭:“我明白了!”說完,繼續往前掃。
乾荒見狀,又問:“不管你掃不掃,一陣風吹來,落葉還是會掉下來,為什麼還要白白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