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荒本來在看書,一聽這話立刻站了起來:“帶那人到客廳,我下去見他!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我媽媽。”
“是,少爺!”管家點頭應。
我拉住乾荒的手,緊張地說:“我想一起去!”見他沒拒絕,立刻衝到衣帽間,換掉了家居服,匆匆忙忙地下樓。快到樓梯口時,我刻意放慢了腳步,聽到了乾荒和那人在說話。
“這封信是我爺爺親手寫的嗎?”
“不知道,我也是受人之托!”
“是誰?”
“抱歉,我不能告訴您!”
……
我輕手輕腳到了客廳,正看到一個背影遠去。
這麼快就走了?
我感覺很驚訝,忍不住質問:
“難得有點線索,你就不打算讓人跟蹤他,查清楚一點嗎?”
“他既然敢來,肯定有所防備,就算派人去追查也沒用,說不定得到的消息是對方故意提供的假線索,白白浪費時間!”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很泄氣。
乾荒撕開信,掃了一遍上麵的字,臉色微微一變。我奇怪了,湊過去想看,可惜沒看到上麵的字就被他收走了。
我感覺有點掃興,不甘心地說:“幹什麼,你不會連我也隱瞞吧?”
“這是爺爺交代隻給我一個人看的。”
“為什麼?”
“可能是他消息走漏,影響他的計劃。”乾荒歎了口氣,扭頭望向那人消失的方向,憂心忡忡地說,“這件事比我想象的複雜。這麼多年來,我沒想到他承擔了這麼多壓力,以前,都是他保護這個家,保護我們的族人,現在輪到了我保護他!”
“如果你爺爺還活著,那下葬的屍體又是誰?”
“……”乾荒烏眸中泛起一層迷霧,又漸漸地變亮。
***
城中最氣派的茶樓,裝修華麗。平日裏人山人海,今天卻空蕩蕩的,樓上樓下隻有一個客人。他就坐在三樓的窗邊,守著一壺嫋氣嫋嫋的茶。
店小二觀察了他半個小時,他喝了三口,輕啜一下,淺嚐而止,按這麼慢的速度,這一小瓷杯,他可以喝上一整天。
這位客人長得也很特別,人既高又瘦,胡子花白,拖到了胸口,皮膚黝黑發暗,好像塗了一層灰炭,不過仔細看,鼻子挺和,下巴有型,猶其是那一對眼睛銳亮有神,跟一般人不一樣。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又過去了。
客人像木樁似的坐了那麼久,終於換了個姿勢,不過,隻是雙腿交疊的位置不一樣。
店小二覺得好奇怪。
電話鈴響了,老板破天荒地讓他放假了。他很興奮,收拾東西之後走到客人麵前,抱歉地說自己下班了,讓他一個人隨意。
那位客人微微一笑。
店小二感覺眼前突然亮了起來,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無比的光明。然後,腦袋暈乎乎地離開了,一步步走下樓。到了門口外,仍然癡癡地笑。
一輛汽車呼嘯而過,他看也不看撞過去。
吱吖——
嘭!
接近著,有人嘶聲尖叫,有人在打救護車,街道上頓時亂成一團。
乾荒本來在看書,一聽這話立刻站了起來:“帶那人到客廳,我下去見他!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我媽媽。”
“是,少爺!”管家點頭應。
我拉住乾荒的手,緊張地說:“我想一起去!”見他沒拒絕,立刻衝到衣帽間,換掉了家居服,匆匆忙忙地下樓。快到樓梯口時,我刻意放慢了腳步,聽到了乾荒和那人在說話。
“這封信是我爺爺親手寫的嗎?”
“不知道,我也是受人之托!”
“是誰?”
“抱歉,我不能告訴您!”
……
我輕手輕腳到了客廳,正看到一個背影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