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用溫和的眼神看著那一群人,在經曆了囚牛的記憶以後對於這些小蝦米根本提不出什麼興趣,就連本來想要報複的心都淡去不少,畢竟,一隻大象,總不可以和一群螞蟻相提並論吧,螞蟻咬一口,直接踩死拉倒,根本沒什麼顧慮,也就談不上恨了.......
但是該教訓的還是該教訓,不踩死的還是該踩的沒有翻身的餘地的!!
劉震慢慢的抬起了左手,將弓弦交與右手,左手的琴立於胸前左側。
這來自華夏的經典民器首次出現在了異界,一眼看去那神秘的紫色是這胡琴的顏色,上麵在陽光的照耀下流轉的淡淡金光,另人陶醉,琴軸上有著點點白光,在紫色琴身的印托之下,仿佛是黑夜裏的星空那麼燦爛。琴筒呈前八角後圓形,琴皮用蛇皮所做。這整的一看就讓人高貴非凡。
“咯噔......咯噔......”劉震的右手猛地拉了起來。
這讓劉真一群人頓時驚訝了,畢竟在劉家誰玩音樂呀,每天練武提升自己的實力都來不及,在他們眼中劉震也是這樣的人,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玩過這種東西,可是看劉震的手法又是異常的熟練,這讓他們怎麼不驚訝!!!
這時劉真手下的一個狗腿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大少,他是不是看打不過我們,用這個其心怪狀的東西演奏一曲,使我們開心,請求放過呀!!!哈哈哈哈......”邊上的狗腿也哈哈大笑起來!
劉震拉的是在囚牛記憶中的一首激昂的《賽馬》,囚牛一生都在尋找讓自己感動的音樂,而這首賽馬是20世紀時一個二胡名家創出的,剛一聽到,囚牛便記住了這區,並天天練習,深深的記在了腦海之中。
一首《賽馬》頓時讓整個劉家的人聽到了,在他們眼前仿佛出現了一群奔騰嘶鳴的駿馬在草原上快速奔跑著,身上的毛隨著風向後飄揚著,好不俊美。
劉震把胡琴快弓、跳弓技巧的運用,撥弦、顫音技巧的運用運用到了極致。劉真一群人也沉浸在了這一首《賽馬》之中,在演奏了三分之一後,以劉震為中心,看的見得一圈圈的類似水波的波紋擴散出去。
“撲嗵...撲嗵..撲嗵,撲嗵”劉真等人發現他們的心跳跟隨著音樂而飛快跳動著!“啊!!!”一個狗腿捂著心髒跪了下來,這好像是連鎖反應一樣,一個個全都開始跪了下來。
劉真一看發現不對,便知道是劉震演奏的音樂出了問題,立馬運氣至全身,“虎破拳!!”劉真用出了劉家人級武技,這是劉家處於高等的拳法,隻有家族裏的種子成員才可以修習。嘭!劉真向著劉震衝了過去。
波紋一條接著一條的斷裂,破碎開來,就在劉真衝到了劉震的麵前,揮出了充滿內勁的虎破拳,頓時老虎的的咆哮聲在整個院子裏響著,但這並不能阻止那群狗腿的痛苦,反而加重了!這就是囚牛音樂的恐怖之處!
“哈!去死吧!!”就在拳頭到了劉震的眼前時,本來閉著眼睛,沉醉的自己音樂中的劉震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光一凝,身體又出現了一道波紋,而本來被拳頭輕易可以打散的波紋竟然抵住了拳頭的繼續前進,兩道攻擊就僵持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