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凡這麼一說。
現場立刻安靜。
很多明眼人，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張氏集團都買不起價值四個多億的齊白石墨寶，他張成功能買得起？
隻不過人們大多數是看破不說破。
誰願意為這件事去得罪張成功呢，何況張成功是老爺子最喜愛的孫子。
得罪張成功等於得罪了老爺子。
槍打出頭鳥，誰沒事想做出頭鳥啊，還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蘇小凡，你……你胡言亂語！”
遠處，張亮立刻走了出來叫道。
“你滾一邊去。”
蘇小凡看到張亮走來，直接一手推開，然後看著張成功問道“張成功，請問你這些年在公司貪汙了多少錢啊？難道還能把整個公司都貪汙了？來買這副齊白石墨寶？”
“我……”
張成功臉色鐵青，極為難堪。
是了。
這牛皮吹大了，根本不用鑒別墨寶的真假，僅僅判斷經濟能力。
就算是張家之主的老爺子，都買不起。
他張成功怎麼可能能力，買得起價值幾個億的齊白石墨寶呢？
這個道理太簡單了。
“哦，對了，就算你一個人把整個公司的現金都挪用了，也買不起的，所以還用我多說嗎？”
蘇小凡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幅畫，根本不用看，不是假的，是什麼？”
“這……”
真相大白。
張亮似乎比張成功還要緊張呢，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還真被蘇小凡辨別了真偽，而且根本不用什麼專業知識，蘇小凡的理由太充分了。
毫無反駁之處。
“你滾一邊去，別再這裏礙手礙腳的。”
蘇小凡再次走到張亮身邊，隨後一下推開，看向對麵的張成功笑道“還用我繼續辨別嗎？”
“蘇小凡！”
張成功惡狠狠的看了看蘇小凡。
也知道，現在沒辦法繼續裝了，他想了一下，走到老爺子身邊，說道“爺爺，這幅畫確實是假的，但我花了好幾十萬，請專業人士來製作的，目的就是為了祝賀爺爺生日，這是我的一片心意……”
“嗬嗬……”
張老爺子聞言，摸了摸張成功的頭，說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不錯不錯，這幅畫雖然是假的，但是你的心意是真的，我已經很高興了。”
“多謝爺爺。”
張成功鬆了口氣。
隻見老爺子大筆一揮，寫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給張成功，說道“你的紅包。”
旁邊。
蘇小凡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
老爺子太偏心了，假畫還能代表一片心意？
這明顯是偏向張成功。
老爺子偏向自己的孫子，蘇小凡也不想多說了，轉身就走。
“蘇小凡，你給我站住！”
卻在此刻。
張成功忽然叫住蘇小凡，說道“你想就這麼走了？”
“你還有指教？”
蘇小凡回頭問道。
“哼，我的畫雖然是假的，可也是我花幾十萬弄來的，我的一片真心，比畫還要真！但是你，你身為我們張家的上門女婿，在爺爺生日的這個大好時光，你難道不要表示一下嗎？”
張成功叫道“你難道沒給爺爺準備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