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廊盡頭的張藝函停下腳步，張成功眼睛紅了，叫道“妹妹，算是堂哥我求你了，給一次請你吃飯的機會好嗎？”
“算了吧，我怕吃不起……”
張藝函沉默了片刻，頭也不回，帶著田文文離開。
隻留下張成功一人留在原地。
俗話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現在張成功深有體會了。
公司門外。
張藝函和田文文一路笑嘻嘻的，來到樓下的一個咖啡店，兩人坐下，隨意叫了點吃的。
“嘻嘻……看張成功那樣子，我就覺得好笑。”
田文文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要不是小凡現在這麼厲害，他們才不會知道低頭呢，以前不知道有多囂張。”
張藝函點頭說道。
“就是，以前張總您沒來公司的時候，您可不知道，那個張成功有多囂張，好像整個公司就是他做主一樣，什麼事情都要管，甚至其他部門的事情，他都要過問，弄得好像很有本事一樣……我看著就不爽了。”
田文文不悅的說道。
“是嗎？”
張藝函聞言，看了看坐在對麵的田文文。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田文文問道。
“就算在以前，你不是也混的如魚得水？”
張藝函看著田文文說道“你一個剛來公司不到兩年的新人，幾乎全公司的領導都認識你，可見你的能力。”
“張總……”
田文文看著張藝函，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以前為了出人頭地，做過一些見不得的人事情……我……”
田文文咬牙，抿了抿紅唇，繼續說道“我出生在農村，雖然是大學畢業了，但現在競爭壓力太大了，我想要出人頭地，我不想再回到農村種地，我想要留在這裏生根發芽……”
“可是這些，對於一個剛剛大學畢業，有沒有家世背景的人來說太難了……”
“尤其是我這樣的女生，我什麼都沒有，我能依靠的隻有一些小手段和小聰明，本來我以為，我做的那些事情很不錯，我甚至一度引以為傲，我以為我自己很了不起。”
“最後，是蘇小凡讓我看清了我自己，若不是蘇小凡出現，我可能兩成了大錯，若不是蘇小凡出現，我可能會為我的自作聰明而付出巨大的代價……”
“所以，我之所以對你忠心，並不僅僅是覺得蘇小凡實力很強，想要找個靠山，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把蘇小凡當做是我的恩人，是他救了我一命。”
聽了田文文這些話。
張藝函點了點頭。
能看的出來，田文文這次說得是真心話，他們雖然是上下級關係，可田文文能說出真心話，那就不一樣了。
“你……你到底做過什麼糊塗事？”
張藝函驚訝的看了看田文文問道。
“我……”
田文文咬牙，難以啟齒。
“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問。”
張藝函言道。
“都是女生，說出來，也沒什麼丟人的，但是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田文文看了看張藝函。
“恩，你放心，我一定保密。”
張藝函說道。
“以前，我之所以在公司能夠左右逢源，並不是我能力多出眾，像我這樣一個大學畢業，沒什麼工作經驗的大學生，能有多少工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