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她們不肯走下山,黑耀世派了個侍衛去找來輛馬車這才把這些貴族小姐送進了城,一個個安全送到家,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官員握著黑白將軍的很是感激,這讓兩武官還頗為不好意思。

送完人之後天也就差不多快黑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白雷炎領著碧月要回白府,這個姑娘就有了自己的主意了,“秀婉,我可以去你家嗎?”

“啊?”她瞪大了眼睛,“那個碧月姐姐,你別看我一天到晚穿成這樣,其實我不愛好姑娘啊。”所以,求求你不要抱著我的胳膊用你的胸肌來蹭我了好不,簡直頭皮發麻啊。

燕青露出八顆牙齒笑得喪心病狂,能看見成天歪歪別人的秀婉有被人坑,不要太爽了!

碧月鬆開她捂著嘴笑得格外大家閨秀,隻有白將軍微微黑了臉。可能秀婉沒覺得,但這家夥明顯就是故意的啊。介人明明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但等到秀婉發現的話估計要很久以後了。

“我覺得我今晚還是留在紅家吧,也可以幫忙照顧下秀麗小姐。”在那個家裏生活肯定比關在白府裏有趣多了,隻要她搬進去了她就不姓誰還敢攆她走不成。想到這裏白姑娘扯著衣袖擋住半張臉,笑得依然很是溫婉得體。

一聽說能照顧秀麗,秀婉連連點頭,這主意不錯,順道可以拐走白姑娘增進感情,挑個時間約劉輝出來見一見,恩,還能幫忙煮飯,不要太合適了。

白雷炎歎氣,碧月被抓多半還是因在家無聊所致,放她去紅家,多半也不會再逃出家門了,這幾日還要審理這批山賊,讓她和紅秀婉呆著有人看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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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驅著馬車回家,邵可守在門前,見他們平安歸來,心中大石也就落地了,從車上下來時秀麗還沒醒,邵可半是指責半是詢問看向了秀婉。她心裏如五味陳雜,一時竟找不到話來回答,還好是碧月後一步跳到她身邊來,“紅大人好,小女白碧月,是個大夫,秀麗小姐隻是中了些迷[yào],並無大礙的。”

邵可點點頭,從靜蘭手中將秀麗接了過去。

碧月拍了拍她的肩。“平日挺口齒伶俐的,怎麼突然沒話說了?”

也許父親的眼神並無那樣的意思,也許是她自責的錯覺。她是個養女,這個身份她一直記得。秀婉擺擺手,“我就是在想那些山賊太弱,沒勁。” 說完也不給碧月反駁的機會,跟著燕青後進了院子。

大約是聽見門外的聲音,那原本等著屋子裏的人走了出來,秀婉怔了怔,他怎麼也來了?再看看站在紫衣那人身邊的楸瑛和絳攸,恩,不過是剿滅山賊而已,用不著這麼大的排場吧。

龍蓮還同往日一樣,看了楸瑛一眼算是打招呼。兄弟倆也沒什麼話可說。

那人笑眯眯的伸手向秀婉,“婉兒……”

秀婉嫌棄的躲過熊抱,都說了不要叫婉兒,惡心巴拉的。被嫌棄的某人幸好被她揪住了後領,不然應該又要去蹲牆角了。“說,你怎麼來了?”

龍蓮又別有意味的看了眼劉輝,一聲不吭的跟著靜蘭燕青進屋去了。

被特別瞧了兩眼的劉輝雖然有些莫名,卻也沒打算細究,畢竟他有個特別想關心的人,幽怨的轉頭向秀婉,“我有寫信說要參加你們這次圍剿的啊,居然不等我?”

寫信?說起來,今早的確有收到信,以為又是他不知從哪裏抄的情詩,直接折成飛機放在桌上做擺設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昏君參加山賊圍剿,腦子壞掉了麼?見他倆這一來二去的說話,碧月雙手握在胸`前,歪著腦袋猜了半天也沒猜到劉輝的身份。

倒是楸瑛先一步發現了她,“喲,這麼標誌的姑娘是哪家的啊,秀婉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秀婉今天晚上倒真的被膈應到了,所謂出來混總要還的,她天天說這個那個斷袖,自己也成功被楸瑛惡心到了。

“在你眼裏看誰不標誌?”絳攸最煩他露出這種表情,忍不住潑了盆冷水,這話對楸瑛沒什麼影響,反倒把白姑娘惹到了,“你的意思是我長得不標誌?”

絳攸卡住了,他真的隻是潑冷水而已啊,沒說姑娘你不好的意思啊,但嘴巴上還是不饒人的,特別是看見楸瑛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之後,“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確不怎樣。”

碧月怒了,從腰包裏摸出包藥粉往他身上撒過去。絳攸以為是沙伸手一檔發現分量很少,吸入少部分之後又好像不是沙的感覺,忍不住看了自己的衣袖,就是些白粉罷了。碧月握著手,露出標準的大家閨秀笑來,因為分量太少不足以對付八個人所以留到現在,便宜這家夥了。

“你撒了什麼東西?”

“是不是覺得有點癢?”

她這麼一說還真覺得後背有些發癢了。忍不住伸手撓了下。

“癢就對了,好好感受下吧。小女要去照顧秀麗小姐了,恕不奉陪。”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