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柯這家夥別的什麼都好,但就是好賭,據他自己說他老爸就是靠賭錢發家的,而他老爸在家裏還時常擺賭。從小就受著賭錢文化的熏陶,洗牌什麼的小菜一碟,麵對一般的人,隨時都能出老千而入無人之境。
因為我平時也見過他表演,確實不一般,隻是從沒見他用在實戰上。讓他教我們,他直接不理。在我們寢室裏,他就隻教過江坤一個人。
當然,我對賭錢不太感興趣,也很排斥,我們家從祖上就沒一個人會賭錢,所以學不學都無所謂。
在江羽柯的教唆下,又有渣皮王和江坤這樣的角色存在,寢室裏想不擺賭都不可能,而江羽柯自己則輕車路熟的做起了莊家,一個勁的吆喝起來。
我不會賭錢,看著沒興趣,喝了些酒,頭也有些暈乎,一直在打瞌睡,直接爬上床睡下了。
睡夢中我又碰見了龍彤了,在一條綠蔭環繞的走廊裏,我就這麼不停的追逐著她,但怎麼追都追不著,一頭的汗水,隻感覺腳下乏力,而她總是回頭對我頻頻而笑,好不容易到了走廊的盡頭,而她已經和花庭偉站在了哪裏等著我,我突然間就急眼了,不停說著“不可能···不要啊···別···”。
“啪!啪!啪”,臉上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感覺有人在叫我。
“老黃,醒醒!老黃,你醒一醒···”。
我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原來是渣皮王,是他爬上了架子床叫醒了我,看了看電子表,才淩晨四點。又環顧了一下寢室,郭小六和張華不知道哪去了,寢室裏就隻有渣皮王、江羽柯和江坤是我認識的,其他全是新麵孔,賭攤變成了三個,兩桌打跟牌,一桌殺花報,總計有十五六個人!
這麼多人擠在寢室裏,點了六七根蠟燭,感覺很熱,一陣一陣的汗臭味襲來,很是惡心,我摸了摸頭,全是汗水。
“來來來!你跟多少···,比牌五塊···,我悶十塊,看牌的翻一倍···”,大跟牌的攤。
“9報,通殺!哈···!”,“真尼瑪歃血!”,“太坑爹了,我是7報呀!”,···,殺豹子的人堆為易盤精彩的對決大聲討論著,每一場都是是一家歡喜幾家悲。
不得不佩服這些賭鬼,或許因為我們寢室是全校男生寢室中最安全的寢室吧,學校的保衛一般不敢來的,有龍哥這樁大神照著,直接可以放心的賭,都往我們寢室來了。
“愣貨,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一直在念‘不可能’三個字呢?是不是做著**老二突然彈不起來了”,看到我醒過來了,渣皮王一臉嬉皮的問道。
“去你妹的,老子夢到了賭錢,得了一把三張老a的好牌,結果最後一開牌變成一對4,一把被坑掉了好幾百,老子是被氣醒了的。”寢室裏這麼多人,我當然不能說出是因為龍彤,她可是校花級別的人物啊。
我打趣的回答引起了在場所有賭徒的笑話。他們問我要不要玩兩把,我拒絕了。感覺很困也很熱,直接起床取了盆和毛巾去了公用水房。
由於學校作息時間的安排,現在水房還沒有開燈,到處黑漆漆的,打著電筒把洗漱用品放到了水槽裏,突然有些尿急,我就進了水房旁邊的廁所去放水。
剛一進去,還沒等我叫出來,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大手封住了我的嘴,接著一個強壯的身影把我推到了牆角,我握著手裏電筒頂在了他的胸前,但還是頂不開他,我電筒的餘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一身黑色裝束,還戴著黑色露眼頭套。
這人急忙對我做出了別說話的手勢,順勢抽上了頭套,我這一看,吃了一驚,又想說出來了,但我的嘴又給他封住了。
這家夥居然是馬彪,一開始我還覺得遇到大事了,心慌無比,在疑問我最近到底惹了那尊大神了,我說一般人怎麼能夠這麼容易的摁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