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宇隻好無可奈何的耐心極致好語相勸。

“皇上,楊貴人求見!”徐德走進來稟告道。

舍宇冷淡的丟去兩個字,“不見!”想了想,命令道:“傳聯旨意,讓顧命大臣在宣政殿候著,聯有要事要商!”

瞥了一眼繼續軟磨硬泡的若溪,望向徐德,“把公主拉出去!”

若溪隻好氣鼓鼓的往外走去,嘴裏還不忘對著舍宇撒潑幾句,舍宇隻是無奈的擺擺頭,這世間也隻有他如獲珍寶的公主可以肆無忌憚在他麵前不知尊卑的口出狂言,而他還悻悻然的一笑而過。

走到門外,若溪看到楊玉一張苦瓜臉又羞又惱的拽著帕子,古靈精怪的眨了眨睫毛,雙手環抱在胸`前,得意洋洋道:“怎麼樣?吃了閉門羹了吧!看來在父皇眼裏女兒終究比“母後”重要!”

“母後”二字故意加重鼻音,意在指是她在稱呼楊玉為母後,言語有諷刺和詆毀的味道。

楊玉本來就怒火的臉變得更加陰沉,咬了咬唇,隨即反怒為笑,趾高氣揚的嘲弄道:“隻可惜,整個後宮貴妃最得寵,如今貴妃又為皇上添了一個龍子,你覺得你的母後在後宮還有地位嗎?估摸著過不了多久皇上就會廢後,冊立貴妃為後,你母後失勢了,你父皇還會這般的縱容你,寵溺你嗎?”

她呲牙咧嘴道:“你胡說,我父皇和母後同舟共濟快二十載,而貴妃與我父皇才三年的情分而已,怎麼能相提並論?”

舍宇聽到外麵雞爭鵝鬥的嘰嘰喳喳沒有消停之時,煩操不安的將折子往桌子一扔,黑著臉走到門外,雙手背在後麵,怒吼道:“夠了,沒看到聯在裏麵處理國事嗎?在這裏爭辯不休像什麼樣子,簡直不知所謂!”

楊玉心神一蕩,慌亂的行了個禮,笑眯眯扯了扯他的衣角,嬌滴滴的換道:“皇上。”

舍宇甩開她的手,扭過頭,嚴重警告道:“下次你若再敢向皇太後去哭訴,聯就把你打入冷宮!”

若溪捂住嘴在心底偷偷的樂的美滋滋的,故作委屈的哭泣道:“父皇,楊貴人說父皇要廢除母後,立貴妃為皇後,還說兒臣是父皇最討厭的皇子,父皇隻喜歡皇弟,不要兒臣了。”

楊玉被她嗆得無語,準備向皇上開口解釋,隨即被晴天霹靂的聲音硬生生的咽下喉嚨,舍宇怒目蹬著他,甩袖,吼道:“給聯滾,再也不要出現在聯麵前!”

看著楊玉又黑又紫強壓怒火的臉轉身離開,若溪的臉樂的開了花向她的背影做了一個俏皮得勢的鬼臉,舍宇瞥了若溪一眼,責備道:“皇兒以後不許再胡鬧任性了。”

若溪吐了吐舌頭,老實知錯道:“兒臣知道!”

第二天,舍宇便穿著一身便服和嫣兒一起坐在馬車上往皇宮外趕去,嫣兒竊喜的打開簾子往外望去,每天被困在金碧輝煌的皇宮內,煩悶不堪,如今終於可以出宮看看外麵的令人向往憧憬的世界。

目光被一處索住,看著一名英俊瀟灑相貌堂堂的身穿皮甲的美男子騎在馬背上,眉眼間神采奕奕,四目相對之時,嫣兒一臉錯愕羞澀的放下簾子。眼眸中閃過一抹憂鬱複雜難明的情緒。

舍宇有意指的笑著道:“愛妃,在看什麼?如此專注。”

“……”低頭不語。

舍宇示意她坐到自己的旁邊,捋了捋她的發絲,目光深邃熾熱的盯著她,關切道:“身體可好些了。”

嫣兒乖巧溫順的頷首,春竹笑嘻嘻道:“皇上,您一定口渴了吧,喝點水吧!”

舍宇接過水壺大口大口的豪氣十足的猛喝了幾口,用手擦拭嘴角溢出的水珠,馬車仍舊在馬不停蹄的往前趕,春竹嘴裏喋喋不休叨嘮著趣味事和玩笑話,而嫣兒時不時的抿嘴輕笑,舍宇倚靠在馬車上若有所思的微眯著眼想著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