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子虛烏有,即日起為杜家平冤昭雪,杜家所有子嗣一律免罪,並獲得相應朝廷補償,罪犯之女杜月仍舊是聯的惠妃,杜雲也可光明正大的為朝廷為官效力。”
徐德恭敬的回道:“奴才遵旨。”
舍宇想了想,望向吏官,命令道:“記下聯的聖諭,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日起書內字句,凡是鄙理者頗多,不得意指為狂勃,若必繩之於發,便不甚其擾,隻會一味遏製言論,禁錮思想,造成“萬馬齊暗”的嚴重後果,助長了阿諛奉承,誣告陷害之風,以後凡是爾等書籍,附會其詞,苛求字句,此事毋庸辦理,嗣後各省督扶衙門,遇到此類鄙理書籍,拒不辦理!”
吏官將記錄在黃綢上的聖旨遞給舍宇過目,舍宇看完之後,將其倦起遞給刑部尚書,命令道:“今日就將此聖諭昭告天下,讓各郡縣衙門都得知此事。”
“下官這就去辦,絕不辜負皇上所托。”
回到皇宮,舍宇便來到翠蘭宮,杜月急忙跪地迎接道:“臣妾恭迎聖駕!”
“快快請起,讓愛妃受苦了。”
“皇上為臣妾平冤昭雪,臣妾不深感激!”
舍宇牽著她的玉手往塌上坐立,意味深長道:“聯非常敬畏飄大俠的俠肝義膽,扶貧積弱之德行,想封他一官半職,為朝廷效力,不知愛妃覺得如何?”
杜月起身盈盈行禮,滿懷感激道:“臣妾非常感激皇上如此器重臣妾的兄長,可惜兄長向來喜歡無拘無束,閑雲野鶴,居無定所的逍遙自在的生活,恐怕不易在官場為官,要辜負皇上的美意。”
他皺眉,歎息道:“既然這樣,聯也不便強人所難,隻是可惜這樣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想了想,遲疑片刻,悠悠開口道:“臣妾想從皇上這求一個恩典。”
“愛妃請直言!”
“如今臣妾已獲罪釋放,可皇後因臣妾而受牽連,還請皇上解除皇後禁足之令。”
他黑著臉起身,甩袖,背對著她,語氣陰森低暗道:“聯懲戒皇後,與你並無關聯,隻是皇後過於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公然違反王法。”
“皇上————。”
他不耐煩的急促的打斷道:“愛妃不必勸說,你哥三番五次的曾在聯微服私訪之際,想取聯性命,聯看在你哥扶貧積弱利民的份上,可以網開一麵,將功抵過,且你們杜家確實蒙受不白之冤屈,聯不再追究,倘若你再為皇後求情,聯一並處罰,絕不姑息!”
杜月隻好閉口不言,舍宇長歎一口氣,扭過頭,語氣軟下來,輕聲道:“皇後一向行事乖張,聯隻是小懲大誡,愛妃無需自責!”
輕捏她的下顎,目光熾熱的盯著她清秀雋麗的麵孔,實在楚楚動人而不失大家風範,令人憐愛,將唇溫柔似水的跌近她的水潤薄唇,可人兒側過頭,結束這纏綿悱惻的親吻,麵帶歉意行俯身禮,溫婉柔聲道:“臣妾今日身體不適,還請皇上贖罪!”
他揚起嘴角溫馨一笑,捋了捋她的發絲,輕聲關切道:“愛妃好好休息,聯下次再來看你。”
杜月恭敬行完恭送禮之後,在一旁的侍女雲彩望向她,好奇道:“主子,您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為何不告知皇上?”
她頷首,有可又無可的歎了歎氣,撫摸自己的肚皮,警惕道:“如今深處在勾心鬥角的皇宮內院,要想保全本宮肚子內的骨肉,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雲彩你跟隨本宮一起進宮選秀,本宮隻能信賴你一人,絕對不能把此事泄露出去。”
“奴婢誓死效忠於主子,絕對不負公子所托,確保主子周全。”
彩雲原是杜雲手下收取的弟子,跟隨他學藝多年,自杜月進宮選秀之時,便安插她一通前往,以免杜月遭受不測,好時刻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