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洞若觀火,一目了然,當年他確實被氣得失去理智,總總跡象都表明她肚子裏絕非他的骨肉,他當時就想將她五馬分屍。可兩年後,再次出現在他麵前,確定孩子確實是龍脈,當年之事可能是誤會,可她可以坦蕩蕩的這兩年從未與別的男子私通款曲嗎?
他猛然用力撕裂她的性感誘人的白色抹胸裹身青羅裙,嫣兒心如死灰的深深的閉著雙眼,手裏怯懦懦的抓著紫羅色的幔帳,眼前的男子犀利索取獵物的攝人冷如冰霜的黑眸,令人戰戰栗栗,從他的眼裏看不出半點深情款款,癡迷留戀,隻是冷冰冰的捕獲獵物的愉悅感和征服感。
“嫣兒,你不能怨聯,聯也曾想像麗妃樣把你捧在手尖上疼著,寵著,愛著,聯曾給過你機會,可是你自己遺棄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自你選擇逃往宛蘭國,聯下派使臣去接你,你卻絕之門外,如今你再次出現聯的麵前,聯不可能還會如從前般待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處,自作孽不可活?”
她緊咬著血跡斑斕的唇,強忍著下`身傳來的錐心蝕骨的撕裂感,恨不得將她拆之如腹,舍宇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泣聲,他狠用力的扣住她的麵頰,“哭,大點聲,你越哭的淒慘凶猛,聯越亢奮和快樂,既然不知死活的選擇再一次回到聯的身邊,聯隻會讓你噬骨的疼,讓聯百倍的愉悅。”
接連幾日,舍宇每夜都來景陽宮內,在外人看來她是風光無限,深受皇恩,可隻有她自個知道她每夜過得連豬狗不如,生不如死,有好幾次恨不得自行了斷,也不想再被他淩辱和踐踏,可一想到宛蘭國,自己的孩子,她隻好硬生生將苦水往肚子內咽下,放棄這個念頭。
“皇上駕到!”
嫣兒放下手裏的針線活微微福身,“皇上萬福金安!”
舍宇往塌上一坐,瞟向桌上籃子內繡的小孩子的衣裳,沉聲道:“皇後無非這般勞心費神,君兒的衣服不用皇後操心,聯自會命宮內的繡娘們一一準備。”
嫣兒不加理會的繼續專心一意的穿針引線,淡淡道:“皇上可以剝奪我們母子相見的權利,可不能剝奪血濃於水的母子情分,君兒是臣妾的親骨肉,臣妾為他親自縫製衣裳,屬人之常情,也是臣妾這個生母的職責所在,其中的情意母愛且是那些宮人所能及的。”
春竹將熬好的湯藥遞給她,關切道:“娘娘,這是上等的人參湯,您一向骨子嬌柔,可以滋補身子,補血生津,氣血暢通。”
嫣兒厭惡的皺眉,聞之一股怪味,便忍不住嘔吐起來,急忙推開,呢喃道:“每天都是這些湯湯水水的,本宮看了就想吐,快點,給本宮拿走。”
舍宇眉眼一揚,邪笑道:“皇後要是不喝,晚上,怎麼會精力充沛,聯可不想每夜對著昏昏欲睡的死屍煽風動情。”嚴肅的板著臉看向徐德,“傳聯口諭,命內務府每天必送一碗補品給皇後,並必須親眼看到皇後喝下,出現任何差遲,聯一定興師問罪。”
“奴才遵旨!”
這時,合歡宮內的女婢走進來,稟告道:“皇上,麗妃娘娘身體不適,請皇上去瞧瞧!”
舍宇這幾日被她絞得頭暈腦花,天昏地暗,隆起眉頭,低沉道:“生病了找太醫便是,聯又不是醫生。”
女婢咬唇,顫悠悠道:“可我們主子說了,她得的是相思病,其他太醫都束手無策,天下隻有皇上一人能救治,皇上不去,主子說,說,她隻能在黃泉路上等皇上了。”
說完,整個殿內的宮人都捂嘴發出低暗咯咯的笑聲,舍宇輕咳一聲,這才安寧下來,嫣兒忍不住撲哧一笑,黛眉微顫,勸道:“皇上,想必麗妃想念皇上了,這麗妃跋涉千山萬水的嫁到中原,在中原無親無故,皇上得多陪陪她,以免她過度的寂寞難耐,思切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