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淒淒的被褥搬到他的房間去了,正準備著,淒淒打著哈欠,戳戳他,詢問著,“那個,我能不能現在就去睡呀?”
南宮莫邪一愣,但轉而又微笑,“好的。”
淒淒困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她很瀟灑的拍拍他的肩頭,謝道,“那謝謝你嘍,哥們!”
南宮莫邪手有些緊,他薄毯之下的手捏了一下腿,回味著這兩個字,哥們?
嗬,這個女子倒有些與眾不同…….
南宮禦軒走了過來,一同望著那個伸著懶腰的背影慢慢朝房中走去,低下頭唇邊漾起一抹興致的笑,“大哥,這個女子很特別。”
“嗯,先觀察在說。”南宮莫邪從她身上移開,看向他二弟,“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沒,一切正常……”他搖了搖頭,卻又緊繃起來,“我看,也是時間問題,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動作了。”
“嗯,再等等也不遲。”他將單手從薄毯中抽出,撫上輪椅的扶手,望向自己的屋子。
※※※
屋子裏到處充滿著陽光的氣息,淒淒動了動嘴巴,一個翻身將被子壓在身下。
她唇邊含著笑,做著好美的夢,一邊口水不停的流在他的榻上……
想她一個人睡都有如此感覺,那若是今晚與他同睡那豈不是……哎呦,好害羞哦!
露出的腳掌突然冒出一絲癢意,她晃了晃腳丫子,囈語著,“不要鬧,默默。”
一隻手伸到她的鼻間,先摸了摸,然後突如其來的一掐——
哇,空氣,呼吸,通通不見了,她的鼻子被人捏住,硬生生的被憋了起來。
“哪個欠PIA的?小心老娘拍死你!”一聲咆哮而起,她揉著惺忪的雙眼看看立在榻前的人。
一米多點的身高,身著白色的小褂,前肩垂著兩捋烏黑的發絲,眼神依舊很高深,他蹙著眉望著她,對於她方才發飆的話有些不悅。
哦?竟然是八主子?那個好神秘的小童——南宮月白。
淒淒覺得,依照他現在的氣質長下去,他長大之後肯定是一個十足十的大禍水,同他那些哥哥們有過之而不及。
可素,今天刮什麼風?他怎麼無緣無故跑來找自己嘍?難道她的魅力有所好轉?
望著他的臉上那一成不變的高深神色,她緩下了語氣,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南宮月白點了點頭,嘴角突然咧開一個同小暖一般很邪惡的笑容,晃著白燦燦的牙齒,問道——
“姐姐你也是穿越而來的吧?”
……
聽及此的淒淒,突然有一種被人扒光裸奔的感覺……從頭涼到了腳。
20.不做大姐好多年..
“姐姐你也是穿越而來的吧?”南宮月白揚著他稚嫩的妖孽臉,眼中閃著精光。
淒淒抱著被子向後靠了靠,抽搐著嘴角,“你,你說什麼呀?”
啥、啥米?淒淒頓時睜著如銅鈴大的眼睛,捉起他的小手,仔細的瞧,“你,你在說一遍?”
“我同姐姐一樣都是穿越而來的!”
“嗬、嗬……”南宮月白額上黑線的抽搐著嘴角,將淒淒拉開遠離自己,兀自擦拭著自己被‘糟蹋’的俊臉……
呃…..大姐?淒淒眨了眨僵硬的雙眼,上下打量著他,不會吧!?他是個女人?!
OMG!耶穌,你帶走我吧!
“你….真是女的?”她抬手指他,掙脫掉捂嘴的手,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是個女人?!”
“哎…想當初我還是我們警局裏最出色的警花呢,哪裏知道一朝穿越竟然穿到了男人身上?姐姐我為了扮男人好辛苦滴……”她以手掩額,格外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