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不知道,但是他說要盡快。”景紹頓了頓,眼眸瞬間瞟向淒淒:“月說,她必須回去。”
“我?”某個人眨眨眼,心裏想著難道親愛的蓉姐想她了不成?
“不過,”景紹再次開口,“月這幾日要冊封為帝,他的冊封典,大哥說,請二哥代勞。”
淒淒還糾結於上一個問題,卻突然被景紹這一個問題搞得猛然來了精神,真沒想到哇,她家玄月也有這一天哇,這麼快便要當皇帝了….
她賊笑的同時,突然想起了當初在雪國坐月子時玄月對她說過的話——
“良人,待到我封帝之時,你須答應我同我完成婚典。”
那句話猛然的敲醒了她的腦殼,使她頓時叫了起來。
“童淒淒,你又鬼叫什麼?!”岸離不屑的盯著熟睡的粼影,糾結於為什麼他能在禦軒身上老實的睡覺。
“月…他冊封,有沒有我的事情哇?”顫顫的問道,瞧向景紹。
“你?沒有。”
“真的?”
“嗬,你莫不是希望有些什麼事情?”景紹垂眸,理著自己腰間的玉墜,絲毫對她沒興趣。
萬惡的瞪了眼他,這個男人,果然讓人討厭。
“既然這樣,我們快走吧。”慫恿著他們,她預備在玄月還沒冊封之前便開路跑掉,好保護自己的‘清白人生’。
莫邪點了頭,竟附和著:“既然月讓我們回去,還是盡快吧,免得真生出什麼事端來…..六弟,你去準備吧,我們今天下午便啟程。”
景紹沒有說什麼,當下走了出去,其他人皆各自而出,她站在身後,突然被一個人抱住了腰。
回身一瞧,是清,他等待著其他人都走了之後,將唇放於她耳邊:“淒淒,回去之後,去我那裏吧….”
汗…女人扯了扯嘴角,仰頭:“你…等不及了?”
“嗯。”
清的眼眸瞧向禦軒手中抱著的粼影,“再過幾日,影兒也該大了些,該給他辦個宴請了…”
“宴請?”
清點著頭:“辰國的規定,孩子到了一定周歲之後都要辦個宴請的,但是那地點,卻是在宮外。”
“宮外?那去哪裏辦?”
“水榭居。是碧水藍天,露天而居,到時候,京城中所有的人家都要來,他們會給影兒送上祝福。”
“呃…”
女人心裏想著那豈不是很麻煩?她其實蠻怕粼影去見生人的,因為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驚人舉動,萬一…
“所以,淒淒,到時你會很忙的,我們之間隻能在這之前…..”清說完,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淒淒頓覺一陣溫癢,敵不過的她隻能答應….
清的臉上綻開了笑,伸出手指:“那拉勾勾,你到時不許答應別人。”
“嗯,我不會的。”心裏卻在想著,答應別人豈不是要累死她?才不要….
景紹的辦事速度可以用神速來形容,還未到正午,他便已經打典好了所有人脈,準備了一切,淒淒早早的上了車,躲在裏麵不出來,就害怕玄月將她拎下來,她把自己藏的同忍者般,懷中的粼影黑漆漆的瞳仁使勁盯著她瞧,隨即伸手去解她臉上的麵紗。
“小惡魔,你安份點!”同他拽著,壓低了聲音。
粼影反而笑的很歡,穿著小褂的手透過窗邊朝外麵揮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娘在這裏,果然,半晌之後,玄月掀開了簾子。
“良人。”
“呃…月…”
“良人非要這麼躲著我?”
“不是的,我隻是,同他們回去而已,回去…”
“良人記住了,你欠了我兩次洞房。”玄月忿忿的說,猛然放下簾子,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