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帝國酒店,劉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車輛托付給了waiter,自己和劉婷兩人步入了酒店大廳。剛進門時,就有一個不識時務的家夥攔住他們不讓他們進入,說非要出示住房卡,劉軒隻是輕微白了他一眼,隨即就大力抽卷袖子,露出自己健碩的肌肉來嚇唬waiter。當然了,waiter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立馬就顯示出了警戒的狀態——手腕屈伸彎成一個拳頭的模樣,時時都準備著給劉軒的致命一擊。對此,劉軒什麼也沒說得上前,手掌置放於侍者的肩頭,硬生生將waiter拖入了臨近的一個衛生間,留下了劉婷滿是不知何所地站在原地。······隔了一會兒,劉軒出來了,手指濕噠噠像是沾上了什麼不該沾上的東西,他也滿是一副鄙棄的神情。當劉軒走在劉婷之前,劉婷可以清晰地判斷出他的衣服上有血跡!她跟隨劉軒往裏走時,眼神不經意間瞟過了衛生間的地板 ,隨即就遇到了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的血腥——隻見才才的侍者一副血流成河的姿態,他的整個頭顱全被切開,流出的綠色體液和紅色血液交織相融,映襯出衛生間四壁青紅相間的大理石肥皂板。劉婷連連一副作嘔的神態,不經意的嘔音被劉軒竊取到,他回頭來查看她怎麼了,也就是在同一瞬間,劉婷趕緊整理好儀態,也就因此並沒讓他覺察出什麼異樣。劉軒接著朝前走,從口袋裏掏出的小刀饒有趣味地上下翻飛,上麵的血跡也早已揩幹淨,而且他竟還十分若無其事地輕輕哼起了哨子,劉婷的心裏也伴隨著哨音起起伏伏,哪怕她心裏有多難以接受,她也不能提出什麼反對的意見,怎麼講劉軒也是她的主子,而她卻隻不過是一個女仆罷了。
好一個風流倜儻的劉軒,他的步伐輕盈而富有韻味,他的儀態大度而霸氣側漏,徑直帶領劉婷來到了酒店的頂層高級貴賓區,銀紅色的地毯上有了兩人優雅的腳印。正當他們為了客房而四處尋覓,樓下也傳來了令人恐懼的密集腳步聲,一旁的劉婷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她有點擔憂地問劉軒:“我們該怎麼辦呀?”
“等啊!”劉軒朝劉婷回答,他斜倚了白色的牆壁獨自等待,黑色皮鞋可以反射出走廊裏的溫暖燈光。燈光之下的他氣度閑和,手指輕輕叩響了背後的客房之門,裏麵也傳來了人的腳步音,短暫的三秒過後,門開了,裏麵是一位渾身著金色浴袍的男人,男人像是一位很有地位的上層人士,他的後麵可以隱約瞟到一位美女的影子。想想也是,在垃圾時代最高級的帝國酒店,哪個土豪不金屋藏嬌呢?
沒有多餘的解釋,劉軒一拳放倒了他,隨著金色浴袍男人背後的一聲尖叫,劉軒一腳把昏迷過去的男人踢進了房間。後麵的劉婷恍然驚慌的時刻,劉軒回過頭來讓她趕快入房,劉婷應諾一聲和劉軒進入客房,進入的腳步音還應和了劉軒輕輕的關門音。門關上後,劉軒一個箭步飛奔後麵的女人,在劉婷還沒反應過來的間隙,他的手指拽來棉被合上了床上女人的呼吸道,女人於被子下滿是一副掙紮的扭曲,站立身後的劉婷一副難以接受的恐懼神態······
“別害怕!”劉軒邊做著極其殘忍的工作,邊安慰後麵的劉婷道:“我隻不過是把她弄昏罷了,如果···”他青筋暴露的手又狠狠使了一下勁道,被子下的女人也徹底沒了音信。或許是有些顧忌,劉軒並沒有讓劉婷再看一眼被子裏的女子,徑直用被子卷了她再扔到了地板上,和地板上已經昏迷的著金色浴袍的男人昏迷一塊。幾乎同時地,被子裏的女人剛咚咚落地,客房的門也咚咚傳達了有人來了的信息。劉軒一不做二不休,一隻臂膊夾一個人地把男人和女人關入了同一間小小的盥洗室,在盥洗室裏忙活了幾秒後,出來的劉軒穿上了男人的金色浴袍,他對一旁愣愣發呆的劉婷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隨即就衝門而去。路過大床正對的梳妝台,劉軒還撿起了大大的黑色墨鏡戴上。考驗的時刻終於來臨,劉軒打開門的一霎,門口恰好有一位全副武裝的酒店保安人員直直盯向了他,保安人員懷疑的眼神掠過了客房,掃到劉婷身上時,劉婷惶急地低下了頭,這不禁讓保安人員更加懷疑,他朝劉婷的方向邁出了一步,卻被堵在門口的劉軒用自己的黑色皮鞋阻擋了他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