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好,我和程勳溝通溝通。”

“謝謝老舅!”邢天虛歲25,但在親人麵前表現得像撒嬌的大孩子。

“難得你對楚淵這個角色這麼感興趣,為了滿足你,舅舅放棄了多少個衝擊戛納的好劇本,何況是這種小事兒。”

“還是舅你疼我,不過你我聯手可是票房保證,想想錢,等《戰國策》拍完再拍你的文藝片也不虧。”

“臭小子,掉錢眼裏了。”

“錢嘛,多多益善,何況我現在的身價可都是自己一部戲一部戲掙出來的,我才不想被人說我隻是來娛樂圈隻會騙吃騙喝騙美人的邢家大少爺。”

“虧你有自知之明。”

“嗬嗬,我家世一回事,能力一回事,至於它們的分量,我拎得清呢!”

翌日,邢天走進片場看見的第一幕,就是路錦戎認真地和燕子瀟說著什麼。

“路導,早啊!”邢天大聲道。

燕子瀟不悅地回頭,向邢天的方向看來,邢天知道自己目的達到了,便笑著揮揮手,做出一個“早安”的嘴型。

燕子瀟嘴角隱隱抽[dòng],忍住心裏的不舒適,路錦戎在耳邊喋喋不休:“總之,陳勳不在這段時間就麻煩燕指了。”

“不客氣,這本是我份內的工作。”

“和小天相處時,多讓著他點兒,畢竟當明星的,任性慣了,脾氣性格難免不好……高難度的動作讓他別做,可以用替身……以後你的工作時間盡量配合小天……陳勳對你放心,我也放心……”

“知道了。”燕子瀟沒有打斷或表現出一點不耐煩的樣子。

等路錦戎交待完一切,邢天也化好妝、換好衣服了,下場戲講邢天在戰場上以一敵百,初露鋒芒,得到魏國公主的芳心暗許。

邢天穿了一件金銅色的古代盔甲,手裏拿著他銀光森森的寒水劍,舞的不亦樂乎,周圍幾個沒見過世麵的群眾演員連連拍手叫好。

“燕指,帥嗎?”邢天舞完劍,氣喘籲籲地問。

燕子瀟反應冰冷,無語的表情似乎在說三腳貓功夫有什麼好得意的。

邢天不灰心,繼續厚臉皮問:“燕指,我在虛心向你請教耶!你現在可專屬我一人哦。”

“從實戰上分析,花樣太多,容易暴露弱點,一看就是新手;從拍電影的技巧上來講,你過會兒要吊威壓,空中不比陸地,小心刀劍不長眼,誤傷了自己。”

邢天用心記,並對燕子瀟拋了一個驕傲的笑容:“燕指別小看我哦,我也練過呢!”

燕子瀟無動於衷,沒有被邢天的自信感染:“但願。”

“走著瞧。”

道具師過來給邢天安裝威壓,邢天的身體很快懸空,雙腳離開地麵,燈光師打開燈光,場務舉起場記板,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導演發號施令。

路錦戎做了個OK的姿勢,場務大聲喊:“38場,1鏡,Action。”

邢天整蓄勢待發,借著威壓的力量迅速彈跳至半空。

寒水劍出鞘,邢天露出一個冷傲淒美的笑容,不徐不疾說出楚淵的台詞:“能用我一人肉骨凡胎換世間太平盛世,縱今朝粉身碎骨,魂飛魄散,我楚淵也誓死抗衡,入地獄,至天明!”

燕子瀟雙手環胸,頭微仰,在遠處觀察邢天的一招一式,邢天的表現出乎意料,武術動作的完成度不比職業武替差,撇開邢天糟糕的爛三觀不說,燕子瀟沒想到邢天對工作還挺負責、上心的。

邢天一口氣過了他的戲份,趁著休息時間湊到燕子瀟身邊,得意道:“看吧,我這麼優秀的演員不少見吧!”

燕子瀟白了邢天一眼,邢天突然坐到燕子瀟身邊,身體緊緊貼著燕子瀟:“燕指啊,再過一場戲我今天就能收工了,下班請你喝酒,就當感謝燕指導一天的辛苦!”

燕子瀟不動聲色地往身側的空位移動了幾寸:“沒必要,我不覺得辛苦。”

“切,怎麼這麼死板,喝個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