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到不放過病號,他強製壓抑住心裏的“yu|火”,叫醒燕子瀟:“燕指導,醒來了。”
燕子瀟一睜開眼,一張熟悉的俊臉躍入他的視線。
歐式風格的天花板,觸♪感細膩輕柔的棉被,以及將近全裸的身體,燕子瀟竭力回憶他此時在哪裏?
“這是……哪……”燕子瀟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我家啊。”
燕子瀟忍著頭疼,靠床坐起來,泛著光的純黑色真絲被劃過他的胸膛、腹肌,堆落到人魚線附近,邢天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性|感的一幕,喉結輕輕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燕子瀟察覺到邢天黏膩的目光,不過他沒力氣和邢天扯太多,定了定神,便道:“我的衣服呢?”
“洗衣房裏。”
“給我,我要穿。”
邢天從臥室的衣帽間拿出一套質感極好的棉質睡衣,“你穿這套吧。”
“我的呢?”燕子瀟皺起眉頭。
“燕指導,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我家嗎?昨天你突然暈倒,高燒到40度,為了方便照顧你,才把你送來我家的,你的衣服當時全是汗,我便幫你脫了,拿給傭人清洗。”
“謝謝,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我想穿衣服。”
“得了吧,我剛還拿電子體溫計給你量了,38度低燒呢。還有你的胳膊,我有個當醫生的兄弟過會兒還要上門問診,給你換藥呢。”
燕子瀟一時沒辦法,隻能穿好邢天拿給他的睡衣,睡衣比他穿的碼大了一個號。正當燕子瀟還想說點什麼,口腔裏湧入了一股清涼的液體。
邢天語氣無辜:“漱口水。”說著把漱口杯放在燕子瀟嘴邊,“別幹瞪我啊,吐出來。”
燕子瀟把漱口水吐進杯子裏,如果眼神可以揍人,邢天下一秒就能殘廢。
強逼著男人漱完口,邢天端來一小碗粥,粥裏麵加了鮑魚、蝦肉、海參,光香味道就讓人食欲大開,很適合病人食用。
“燕指導,你得吃點東西。”
“我自己來。”跟個女人似的被人喂飯,燕子瀟光想這個肉麻畫麵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胳膊受傷了,但沒斷,能自理。
“醫生說你胳膊不能用力,我來喂你,啊,張嘴。”
燕子瀟冷冷一笑,他怎麼可能任憑人擺布。
“你不張的話,我就拿嘴喂你嘍。”邢天吹吹勺子裏的粥,勾唇一笑。
“你敢——”話還沒說完,邢天就把勺子裏涼好的粥塞進燕子瀟嘴中:“我可是富人家的大少爺,金貴的很,從來沒伺候過人,你可要乖乖把這碗粥吃完……”
“如果你覺得不爽了,那等你恢複體力了,來喂我,我可會全力以赴地配合,保證你不會吃虧。”
“燕指導你怎麼這麼倔,想想你兒子,你病不好,怎麼照顧他呢……”
就著邢天的胡言亂語,燕子瀟艱難地吃完一碗粥,邢天又端來開水和退燒藥。吃藥的時候,燕子瀟喝水喝得有點急,一股透明的水流溢出嘴邊,邢天見狀,也不提醒燕子瀟,心裏卻在幻想自己把男人狠狠按倒,然後把那股水流舔的幹幹淨淨……
臥室門傳來敲門聲,邢天從他放肆、不堪的想象中進醒。
“少爺,路醫生來了。”
“知道了,你去安排下。”
不一會兒,一個儒雅斯文的年輕人提著一個醫藥箱推門而入,年輕人給燕子瀟打了一針退燒藥,替燕子瀟清洗了發膿的傷口,燕子瀟問:“這傷什麼時候能好?”
“調養得好的話,最多一周。原本可以恢複得更快,但你傷口還沒長好,就沾了水,還發燒感冒,還好醫院給你打了破傷風,不然真感染了,就會弄出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