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琇官終於露出滿意之色。“休息一會兒吧。”
得到師父的特許，玳玳終於得以放下這幅姿態，恢複本性，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椅子上，動也不想動。
“休息過後，便隨我繼續習琴。”玉勾弦看了她一眼，道。
“啊？還要練琴？”玳玳有些絕望。
“這都是為了你能變得更好。”玉勾弦道。“練琴之後，便隨知儀學詩詞去。”
玳玳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問：“那我若是都學會了，是不是就可以當花魁了？”
她說完這句話，玉勾弦、朱知儀及琇官，都不約而同地向她看了過來。
怎麼了？她又說錯話了？
琇官看了她一眼，抽了一口煙，道：“那個叫琦兒的，今年也十五歲了。”
“是啊。”朱知儀點頭。“琦兒資質也不錯，生得也越來越美，前幾日我見她走路，那姿態風儀，像極了瑢玲，又會說話討人喜歡。”
“她還是有些傲了。”玉勾弦淡淡道。“不過確實是將本事學得樣樣精通。”
“前幾日，瑢玲似帶著她出外局去了。”琇官道。“去的是城南吳員外家，琦兒表現還不錯，討得吳員外一個高興，賞了二十兩。”
等等，為什麼他們就突然開始討論那個琦兒來了？
“那個，我......”玳玳鼓起勇氣想插話。
三人突然又安靜下來。
“玳玳，”朱知儀先開的口。
“自打這二十四橋開了第一家妓院起，雖說有胡妓流入，但從未有胡妓能成頭牌，更別說花魁了。”朱知儀一邊偷看玳玳的臉色，一邊道。
這次終於輪到玳玳沉默了。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片刻，她又問：“當花魁，有什麼好處麼？”
“當花魁，住的是一等的閣樓，吃的是一等的珍饈，穿的是一等的綾羅。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客人，你接一個客人的錢，頂過那三四等妓女接十個，出一次外局，是那三四等妓女接好幾年客的錢，你說這些算不算好處？”琇官瞥了她一眼，又抽了一口煙。
“好！”那雙金眸中突然又有了光彩，玳玳一拍案站了起來。“花魁最賺錢，那我便一定要當上花魁！”
然而，又是一陣寂靜。
許久。
“花魁可不會這樣拍桌子，以後出去別說是我教的。”
“啊。。。哦。。。”
“嗯？”
“是！”
“不錯。”琇官終於露出滿意之色。“休息一會兒吧。”
得到師父的特許，玳玳終於得以放下這幅姿態，恢複本性，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椅子上，動也不想動。
“休息過後，便隨我繼續習琴。”玉勾弦看了她一眼，道。
“啊？還要練琴？”玳玳有些絕望。
“這都是為了你能變得更好。”玉勾弦道。“練琴之後，便隨知儀學詩詞去。”
玳玳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問：“那我若是都學會了，是不是就可以當花魁了？”
她說完這句話，玉勾弦、朱知儀及琇官，都不約而同地向她看了過來。
怎麼了？她又說錯話了？
琇官看了她一眼，抽了一口煙，道：“那個叫琦兒的，今年也十五歲了。”
“是啊。”朱知儀點頭。“琦兒資質也不錯，生得也越來越美，前幾日我見她走路，那姿態風儀，像極了瑢玲，又會說話討人喜歡。”
“她還是有些傲了。”玉勾弦淡淡道。“不過確實是將本事學得樣樣精通。”
“前幾日，瑢玲似帶著她出外局去了。”琇官道。“去的是城南吳員外家，琦兒表現還不錯，討得吳員外一個高興，賞了二十兩。”
等等，為什麼他們就突然開始討論那個琦兒來了？
“那個，我......”玳玳鼓起勇氣想插話。
三人突然又安靜下來。
“玳玳，”朱知儀先開的口。
“自打這二十四橋開了第一家妓院起，雖說有胡妓流入，但從未有胡妓能成頭牌，更別說花魁了。”朱知儀一邊偷看玳玳的臉色，一邊道。
這次終於輪到玳玳沉默了。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片刻，她又問：“當花魁，有什麼好處麼？”
“當花魁，住的是一等的閣樓，吃的是一等的珍饈，穿的是一等的綾羅。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客人，你接一個客人的錢，頂過那三四等妓女接十個，出一次外局，是那三四等妓女接好幾年客的錢，你說這些算不算好處？”琇官瞥了她一眼，又抽了一口煙。
“好！”那雙金眸中突然又有了光彩，玳玳一拍案站了起來。“花魁最賺錢，那我便一定要當上花魁！”
然而，又是一陣寂靜。
許久。
“花魁可不會這樣拍桌子，以後出去別說是我教的。”
“啊。。。哦。。。”
“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