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我們還有時間。”

於銘衛反客為主的摟緊郭棟的腰身,舌頭犯規的露出肉刺回舔著他,然後大手探入了浴袍裏麵,意味明顯的揉上郭棟的臀。

雖然因為周末開禁,他們已經折騰兩晚了,但總是吃不飽的獅哥還是很餓啊。

“你確定?”

郭棟用手鏈顯現了一下時間,意有所指的笑了起來,要不是被某獅子的持久力折騰怕了,郭棟也不至於到現在都不敢放開最後底線,整天下不來床什麼的光是想想就覺得好重口。

“我……”

於銘衛看了看顯示出的數字,又想想他們善後以及路上所需的時間,然後獅哥的臉上露出了鬱悶的表情,這明顯是不夠的啊。

“幫我換衣服。”

郭棟看著於銘衛糾結的樣子笑的狡黠,推著他的胸口脫離出對方的懷抱,然後手指在浴袍的腰帶上一拉一鬆,寬鬆的浴袍就整個從郭棟的身上滑落下來。

“果凍……”

看著麵前光溜溜白嫩嫩的大果凍,獅哥的語氣已經有些哀怨了,可對方卻仍舊對他不理不睬的,沒幾下的功夫就用漢服把那誘人的身體都給包裹了起來。

“傻站著幹嘛,幫我整理一下啊。”

郭棟忍著笑一派淡定的說著,在於銘衛不甘不願的給他整理好了衣服之後,他才雙手一按對方的肩膀,把他壓坐在了床邊。

“嗯?”

於銘衛順著郭棟手的力道坐下,然後在對方跪坐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並開始解自己腰帶的時候,獅哥的眼中迸射出興奮的光彩。

“誰讓我今天心情好呢。”

長毛的厚地毯讓郭棟跪坐的比較舒服,他把胳膊壓在於銘衛的腿上撐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把小獅子從衣料下解放了出來,輕笑著吻了吻興奮不已的小家夥,“你可給我快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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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郭棟他們這邊的愉悅旖旎不同,邢業剛從遊戲中退出來,就被傭人告知老爺叫他過去,這讓邢業本就因邢美惠而打了折扣的好心情,變得更加惡劣了。

在心裏告訴著自己還不是時候,邢業收起了自己眼中的冷酷,穿上漢服換上了平時陰鬱淡漠的樣子後,他走出房門徑直去了刑父的書房,並在裏麵看到了一身華麗唐朝服侍的邢美惠。

他們之前應該是相談甚歡的,眉眼間的笑意甚至都還沒有完全散去,但因為邢業的到來,父女兩人的神情都冷淡了下來。

“父親,姐姐。”

邢業疏離的喚了兩人一聲,然後就垂首站在離門旁不遠的地方靜默不語了,但他的餘光卻是注意著他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的,並且因為對方現在模樣,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