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於銘衛沒叫顧瑾朝,他也是會過來說一聲的,這會兒邢業也在,他們直接商量好了他就去處理。

“……”

郭棟在聽顧瑾朝提起東方悅後,就恍然明白了那人之前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了,刑家家主是現在才開始調查自己的,可見那女人動心思的時間還要更早,至於她又銷聲匿跡了的原因,怕也是攝於關家的勢力吧,那女人一向聰明的很,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阿姨這些年來對我也很照顧,我的目標原本就隻有邢運,所以都聽果凍哥的就好。”

邢業見郭棟麵色冷厲,雖不知他跟自己生母關係如何,還是先把自己的態度擺了出來,而對於邢父,他連稱呼都省了,直接叫了名字。

邢業原本還在猶豫該怎麼找顧瑾朝幫忙,沒想到對方就主動來找自己了,並且在知道他的情況後直接把事情擔了過去,邢業對顧瑾朝真是十分感激,連帶著對眾人的感覺也更親近。

至於邢業現在的表態也不是在假裝,他恨的確實隻有邢運——也就是邢父一人,因為從出生起他就有了記憶,所以親眼看到邢美惠母親瘋癲模樣的他,並沒有遷怒同為嬰孩兒的邢美惠,至於東方悅,不管她對自己的照顧是出於心機還是偽善,邢業因此童年沒有受苦是事實,所以他也沒想過要對東方悅如何。

“不用顧忌我,我跟她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隨便你們怎麼處理。”

郭棟收回自己的思緒,見三人都在看著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後淡淡的開了口,“隻要讓她別再出現在我麵前就行了。”

“好,那我看著辦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顧瑾朝向於銘衛使了個眼色,然後就拉起邢業一道去了廚房幫忙,也順便問問韓珅的意見,想來他跟郭棟從小一起長大的,能知道這事兒該處理到什麼程度。

“果凍?”

在顧瑾朝和邢業離開後,於銘衛攬住郭棟的肩膀把人摟進了懷裏,安撫的親親摸摸起來。

雖然獅哥對人類那些複雜的感情不敏[gǎn],但他對自家果凍的情緒變化卻是十分了解了。

“喂……家裏這麼多人,好了好了,我沒關係的。”

郭棟被於銘衛亂親亂蹭的樣子逗笑了,忙摟住他的脖子止住他的動作,心想這要是獸形的時候還能說是很萌,人形的時候就太有損形象了有木有!

而且郭棟也確實氣過一時就算了,他早就對東方悅沒有了絲毫感情和期望,所以連在她身上多費一分心思都懶得,隻要對方識趣不來煩他,他也就不予理會了,而要是東方悅再把心思動到他身上,那他也沒什麼情麵可講的。

“真的?”

於銘衛順勢把郭棟壓倒在了沙發裏,低頭看著他眼中含笑的樣子,自己臉上的神情不禁也柔和了起來,但正在獅哥尋著郭棟的唇想要吻上去時,卻突然被身邊傳來的細小叫聲給打斷了,兩人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就見韓霖正蹲坐在沙發旁邊不遠的地毯上,仰著小腦袋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

“……”

想起顧瑾朝他們說的獸人幼崽從出生起就是有記憶的,郭棟反射性就把於銘衛給掀翻到了沙發裏,然後自己起身抱起了小家夥哄著玩,心想可不能教壞小孩子啊。

郭棟卻是不知道,韓珅和顧瑾朝這幾天的床上爭鬥,可全沒避著這小東西,甚至小虎崽還湊趣的在兩人身邊滾來滾去的玩來著……韓珅自是對獸人的事情全不知情的,而顧瑾朝這個知情的,心思就大大的壞了。

……………………………………

得到了韓珅的示意後,顧瑾朝很快就著手處理起了刑家的事情,一時間各種關於邢氏企業的負麵新聞大起,從產品質量問題到偷稅漏稅,再到官商勾結行賄受賄,最後甚至扯到了外國商業間諜的政治高度。

當然,最後一條絕對是顧瑾朝在瞎掰,但有了前麵幾條商人常見病的曝光後,後麵這些假的也會被當成真的,所以短短三天時間,邢家家主就被拘留審查了,而且罪名非常可笑也非常諷刺的是他年輕時的多起強·奸罪,雖然最後礙於邢父一度病危而準許他住院治療,並沒有真把人收監,但刑家經此一事可以說是在上流社會徹底丟光了臉麵。

而知道他們是被顧家故意對付的,圈子裏那些有能力的不屑於理會邢氏這種小蝦米,沒能力則更不會趟渾水,所以刑家這一出事,竟是連半個伸出援手的都沒有,反倒落井下石趁機牟利的人多不勝數,刑氏集團很快陷入了困境,而由此也可以看出,刑家家主為人處世的失敗之處。

在刑家動蕩混亂的時候,邢業卻是已經在顧瑾朝的安排下從刑家把戶口遷了出來,說起來也多虧了當初邢父因為刑美惠母族對刑業的顧忌,所以隻給他以親戚之子的名義在戶口上報了‘投親’,而非婚生子,所以已經成年的邢業遷出戶口獨立都不必非得經過邢父的同意,甚至於邢業連脫離父子關係的程序都省了,因為他跟邢父、邢美惠根本就沒有直係的法律關係。

而等到刑家人回過神來發現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