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大大的給他了個白眼,斜著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心裏那個恨,很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玩她呢,看他那賤賤的笑意,她把這筆賬暗自記在了心裏。
最後不等洛子曦問他關於引靈訣的修行方法,月無殤竟然主動的提及了這件事情,最終敲定由他親自每日過來教習她引靈訣,這讓她受寵若驚,用他的意思就是太女殿下如果連一般的刺客都對付不了,這樣很容易讓別人懷疑的,畢竟以前的曦清武功可是很厲害的。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讓她高興不起來,國師大人要給她請個教習先生,專門教她曦月宮廷禮儀史記政治要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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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曦站在金蓮麵前,看著手指上的一滴鮮血瞬間融入泥土,那嫩綠的葉子在陽光下似乎更加飽滿。她記得昨日這葉子是淡金色的,今日為何變成了嫩綠色的呢?
“殿下,國師來了。”一個藍衣侍從遠遠的走了過來,行禮通報。
“司音,你的傷好些了嗎?讓本宮看看。”她走近拉起少年的手臂。這少年便是司音,長相清俊,在那一群顏色各異的仆人裏麵算是比較普通的了。那晚他出去傳話,被侍衛推倒後手臂膝蓋都受了點傷。
“謝殿下關係,奴已經沒事了。”他後退了半步,巧妙的躲開了她的手,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額,難道他還怕自己吃了他不成,躲什麼躲?
“嗯,那日本宮說的話一直算數,你想好了告訴我。”她允諾他了一個條件,隻要是她能力範圍內的,作為他救她的報答。
遠遠的還未進大殿,就看見一身白衣身姿綽約的月無殤。白衣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有不同的味道,有的人儒雅,有的人風流,有的人飄逸,有的人清冷,有的人純潔。他的一身白衣,高潔純粹,像仙人一樣飄逸出塵,給人一種不忍褻瀆的聖潔。或許是他的長相,太清冷太完美的緣故吧。但是似乎另一個身影更吸引人。
“哇哈哈,聽雪,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好想你哦。”一走進殿門,她才看見站在左側書案邊上的鳳聽雪。抱住他的腰,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
“雪也很想清清。”他紫眸滿是心疼,“這才幾日,清清又瘦了。”說罷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月無殤,衝著洛子曦笑了笑。
她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不就是礙於國師在這裏,讓她兼顧一下別人的心情嘛,她才不管那個冰塊呢。
“還是雪最好,會疼人。”她挽住他的胳膊,笑的一臉燦爛。
“太女殿下的行事還需注意分寸。”月無殤暗棕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但語調中似乎有一股冰冷的氣息。
“本宮既然是太女,本宮的一言一行本宮自會負責,況且鳳相在本宮眼裏早已與他人不同,國師大人是站在什麼立場來約束本宮呢?”她鎮定自若,嘴角含笑,絲毫不為他的挑剔反駁而生氣,更是出言挑釁。
站在旁邊的鳳聽雪笑的更加燦爛,這樣子的清清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個鋒芒畢露霸道強勢的樣子了。
“殿下說本座應該是站在什麼立場?”他麵色沉靜,眼底似乎是冰雪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