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麼啊!
難怪她這麼恨他!要想盡一切方式離開他!
等他說完了,周律師的麵色都整個凝結成了冰!
半晌,周律師歎了口氣:“淩總,這婚,怕是保不住了。”
而且,這官司,周律師有些不想接了。
在律師界,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案件的類別,有人擅長刑事案件,有人擅長經濟案件,而周律師就是偏全麵一點的權威,才會被淩氏這麼大一個上市公司聘做法律顧問的。
如今,這個離婚案子很明顯,按照正常的形式走下來,不離婚幾乎不可能,這樣一來,他這麼多年累計的不敗訴訟的概率,就會被嚴重破壞了,在律師界,混到他這個地位,來一個失敗的案例,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再者,這件事情並不是不能用非正當的途徑去解決。以前淩予公司有經濟案糾紛,周律師也曾經教過淩予,用一些不疼不癢的障眼法,小小的改變事實依據來顛倒黑白,從而為淩氏牟利。
但是現在,淩太太的外遇對象是副省長家的獨生子,周律師是個聰明人,如果背後沒有這個官二代的支持,那麼淩太太已經安分守己了快兩年了,怎麼會忽然想到要起訴離婚?
所以說,他心裏原本那些想要教淩予挽回婚姻的小手段,也隻能生生咽在喉嚨裏。
而對麵的淩予一聽周律師這話,整個臉都黑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這婚保不住了?如果連你都沒有辦法,那麼我還能找誰幫我打這起官司?”
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周律師歎了口氣,想了想這些年,淩氏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要真的想打贏這場官司,靠正當手段肯定不行,但是如果要靠卑劣的手段,那麼淩太太背後的那個官二代,好像也不是吃素的。
一時間,頭疼!
“淩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不是完全沒有回旋的餘地的,隻不過,要想保住這段婚姻,就必須用非正當的手段。淩總,對方畢竟是副省長家的獨生子,您確定要跟他搶到底嗎?”
周律師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就是暗示淩予,他可以教給淩予一些手段,但是出了事情,淩予得自己負責!
淩予自然也是聰明人,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周律師:“我說了,隻要能夠留住我太太,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
周律師點點頭。
“我先去查一查,接手淩太太的官司律師的資料,淩總,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這個律師是熟人,我去跟他打打招呼,奉上點淩總的心意,我想,在律師界沒有幾個會不給我麵子的,在這個世上,也沒有幾個會跟錢過不去的。”
淩予點點頭表示:“這個可以。”
周律師說完,眸光詭異地轉了轉:“淩總,您兩年沒有碰過淩太太,這個是他們這次起訴的必殺技,現在離開庭審理還有一段時間,淩總要抓緊時間,最好有,證明你們發生關係的證據。可以不要照片,錄音也行。”
淩予聞言,微微驚愕的眸光射向了周律師,他聽懂了周律師的話,這是讓他,想辦法在最後的時間裏,睡了喬念嬌,並且錄音為呈堂證供,破了他們的必殺技。
蹙了蹙眉,淩予雖然深愛她,卻不願意傷害她。但是一想到可能會因此而完全失去她,他的心,就一下子硬了起來。
“我明白了。”
周律師點點頭,一邊起身一邊淡淡道:“那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淩總,您自己把握。”
“好。辛苦你了。”
淩予麵色黯然地說完,周律師已經轉身往辦公室門外走去。開門的一瞬間,他忽然扭頭,目光深邃地看著淩予。
“淩總,您確定淩太太不是處女嗎?”
說到這裏,淩予驚了一下,雙眉一挑:“什麼意思?”
周律師意味深長道:“您仔細想想,這段時間跟對方的接觸裏,他們會不會用言語故意刺激或是誤導過您?如果一個結婚兩年的女人還是處女,那麼她再起訴要求離婚的話,陪審團連同法官在內,不用說,肯定是偏向她的,這裏麵的同情分都占去了一大半了。”
周律師的話,一下子讓淩予想起了黎宸之前在機場餐廳裏,跟自己說的那段故意挑釁的對白,黎宸說,他腰酸背疼,對喬念嬌的興趣也越來越濃了。
周律師的話,一下子點醒了夢中人!
淩予衝他點頭:“我心裏有數了,謝謝周律師的提醒。”
“嗯,我先走了。”
周律師說完,關門而去。
此刻,淩予的心再次躁動不安起來了。喬念嬌到底還有沒有可能是處女?
如果是,那麼他別說傾家蕩產,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搶回這個原本就是他老婆的老婆!
大腦快速運轉了起來,對於這種事情的鑒定方法,淩予知道,是與不是,隻要上過一次就揭曉了。
——機長先生,外遇吧——
飛了幾天短途,黎宸這會兒不得不飛長途了。可是看著眼前辦公桌上組飛的,下午四點長途倫敦的空乘名單,黎宸心裏怎麼都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