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確實可以一手遮天,他想要切斷誰的退路,或者封殺一個小律師,那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往往樹大都會招風的,在他風光無限的同時,身後也是樹立了一大批的敵人的。

不管是眼紅的,嫉妒的,被他欺負過的,看他不順眼的,不在少數。

而杜紗國際的法律顧問,也就是黎宸給張景妤新找的靠山,便是恨他的人之一。因為這些年來淩氏跟杜紗一直是死對頭,同行是冤家,各為其主的同行更是冤家裏的冤家。

本來黎宸可以直接找這個人來跟周坤打官司的,但是他不想這麼早就驚動自己的媽媽杜海蘭。

他想的是,在喬念嬌離婚恢複單身之後再帶她去見媽媽比較好的。

可是現在看來,頭疼了!

——機長先生,外遇吧——

當天晚上,張景妤開車回家之後,赫然發現家裏一片狼藉。

她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鞋櫃上男友的鞋子一雙不剩,她衝進臥室拉開衣櫃,衣櫃裏隻剩下她自己的衣服,與此同時,家裏與男友一起消失的,還有兩隻大大的行李箱。

她給男友打電話,手機關機了。

她給男友的好友打電話,他們說他今天突然辭職了。

張景妤的身子順著冰冷的門板一點點滑了下來,跌坐在地上,臉上的小河已經分不清是幾條了,巨大的絕望籠罩在她的心上。

不知道哭了多久,手機響了。

她一看是陌生號,抱著一絲希望接聽了。

“喂,我是小妤。”

熟悉她的人,包括男友,私下裏都是這麼稱呼她的,而她此時自稱是小妤,無疑,她的心裏還在念著她的男友呢!

“我是周坤。”

周坤直接報了名字,感知她的嗓音淒淒慘慘的,他不疾不徐道:“知道你男友為什麼不見了嗎?張景妤,淩總給你的一千萬,你不要,我回去還給了淩總,淩總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又拿了張三百萬的票子,直接給了你所謂的未婚夫。”

腦子裏像是被炸開了,張景妤絕望地閉上眼睛,隻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暗無天日。

“嗚嗚~嗚嗚~”

聽見她貓兒一樣的哭聲,周坤有些嫌煩,他繼續不冷不熱道:“你放棄了一千萬也要保住你的身子,保住你的愛情,還有你的朋友,但是張景妤,你未婚夫比你現實多了,隻有三百萬他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淩總這一次,還省了!”

“…,…”

她掛掉了電話,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隻是,剛才周坤沒有說完的是,她的男友走了,拿著錢走了,上火車之前,他還按照周坤的要求,把家裏的鑰匙留給他了。

於是,哭的一塌糊塗的張景妤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家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等到周坤悄無聲息地走到她麵前,她還沉溺在自己的悲傷裏。

忽然,雙肩被人大力握著,她驚恐而詫異地抬頭,一雙紅撲撲的眼眶迎上的卻是周坤意味不明的雙眼。

“你!”

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周坤就堵住了她的嘴巴,瘋狂地掃蕩她的唇腔,她反抗,掙紮,身子被他就地一推,倒在了地板上。他順勢壓了上去,一雙大手毫不客氣地肆意揉捏著她最敏[gǎn]的身子。

就這樣,張景妤被周坤強了。

整整一夜,他幾近瘋狂地掠奪她的身子,好像有生以來從未如此饑渴過,怎麼做都不滿足。就連天快亮時,他閉眼大睡,都是伏在她的身上的。

清晨七點半的時候,周坤丟在地板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從張景妤的身上爬下去一看,是淩予。

“喂。淩總。”

“完事了沒,照片拍了嗎?”

“嗯!我給你傳過去?”

“好!”

於是,周坤開始在自己手機相冊裏翻找起來,找到張景妤昨晚被自己折騰時候的照片,細細搜尋,挑了一張她沒有露出重點部位,但是一看就知道被人強了的照片,給淩予發了過去。

發完,淩予回了個信息:“幹的好!”

收好手機,周坤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小女人,眼裏滿是得逞的笑,他穿好衣服,直接把她拉起來,然後從衣櫃裏找到她的衣服,一件件給她穿上。

張景妤麻木了,連眼淚都哭幹了。

最後,周坤把她抱在懷裏:“寶貝,戶口本跟身份證都放在哪裏了?快拿出來!不然,你還要付出代價!”

就這樣,周坤帶著張景妤去民政局辦理的結婚手續。

周坤自己就是律師,他昨晚強暴了她整整一夜,在法律上已經構成了強奸罪,現在,有了這兩張小紅本,任誰有三寸不爛之舌也說不得什麼了,他們是情侶,是夫妻,他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們受法律保護。

而淩予,拿了張景妤的豔照隻是想要打擊黎宸,並且要挾喬念嬌。

如果黎宸因為這個發怒也沒辦法,這照片是人家夫妻倆正常的夫妻生活,黎宸能拿他跟周坤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