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1 / 2)

帶,整個人就搖搖欲墜地靠向了那個人的懷裏。

她迷離著眼睛,有些醉:“宸,我們找代駕司機吧,我頭暈。”

“好。”

那人淡淡說了一句,隨即就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裏,喬念嬌覺得這個聲音好熟悉,卻又有幾分不對勁,她掀開眼皮,一張妖嬈的臉出現在眼前,炫黑色的真絲襯衣,襯托著他眼中的邪惡,如星光般璀璨。

“淩~予?”

喬念嬌有些不敢置信,淩予直接抱著她走出了旋轉門,突如其來的夜風澆灌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讓她不由縮了縮脖子,同時也讓理智更加清醒。

“放開我!”

她抬起拳頭砸他,全身上下開始亂踢亂扭,拚盡了全力,甚至還張嘴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毫不客氣!

“嘶~!”

他吃痛的同時,也因為她竭力的掙紮而抱不住她了,無奈地將她放在地上。

她趕緊往後退開好多步,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你想幹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

淩予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就那樣深深看著她。之前她在飯店大廳裏,半醉亂晃,還傻傻笑著的模樣,一下子讓他看的挪不開眼。

以前,他也知道,她很美。

他一直問自己,為什麼結婚兩年,什麼女人都睡過了,就是沒有碰過她,離婚後,他帶著傷痛去了一段時間的新加坡,才慢慢想明白,就是她這副如蓮般美好的姿態,反而讓他對她無法下手了。

她太純了,上了她,他會有負罪感。但是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們都是為了錢才接近他的,他享受身體歡愉的同時,給予她們想要的報酬,各得所需,你情我願。

夜風呼呼吹,淩予見她不由自主地抱了一下自己的雙臂,他趕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就要上前湊過去。

喬念嬌不領情,連連後退,一邊後退一邊驚恐地看著他。

她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曾經把他抓進了麵包車,把她囚禁在酒店房間,還在她的飲用水裏,放了春[yào]。

看著她強烈的排斥,淩予心裏說不出的痛楚。

眨眨眼,他把臉別到一邊去,然後沉聲道:“喬念嬌,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對我來說是怎樣的存在。所以,你跟黎宸,永遠不可能有明天!”

“有沒有明天不是你說的算的!”

黎宸從旋轉門後麵走了出來,他喝的有點多,但是理智非常清醒。

他冷冷掃了一眼淩予,然後朝著喬念嬌伸出一隻手,她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子撲了上去,那幅迫不及待的模樣,落在淩予眼裏,不由想起了那日法院判離退場的時候。

那時候的她,也是這樣迫不及待撲進黎宸懷裏的。

淩予苦苦笑了一聲,努力不去看向他們。

在這兩個人的眼裏,注定了,他是那個不會被受歡迎的人。

他的司機把車開到酒店門口,靜靜等待著,淩予的眸光微微殺閃了閃,疑似好心地提醒:“其實,我幾年前就已經入了新加坡的國籍了,新加坡的婚姻法裏,沒有分居兩年必判離婚這一項,不過,倒是有重婚罪。”

說完,他將自己手裏的西服外套又優雅地穿好,一本正經地整理著,抬腳就朝著轎車而去。

如果不是因為喬念嬌之前就認識淩予,就這樣一個男人,似乎從任何角度看上去都那麼完美,高貴,他有一雙很妖嬈很陰蜇得雙眼,似乎可以洞悉一切,迷惑一切。

可是,相較於淩予的陰冷,喬念嬌更喜歡黎宸春天般的澄澈與溫暖。

她轉瞬看著黎宸,然後把腦袋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閉上眼。

頭頂忽然飄出一句溫潤的句子:“你什麼意思?”

喬念嬌睜開眼睛,又看向了淩予,就瞧見他拉車門的動作一頓,然後微微轉過半張好看的側臉,整個人在月光下笑得有些放蕩不羈。

“我的律師已經向法院提交了離婚判決無效的申請。我說過,我很久前就入了新加坡的國籍,就連喬念嬌現在,也是新加坡國籍。所以,中國的婚姻法,對我們,無效!”

說完,他一拉車門紳士而優雅地進去,喬念嬌原以為會看見他的車裏有著美女等著他,可是,這次沒有。

等到淩予的車遠遠開走了,喬念嬌才慌亂地抬眸看向黎宸:“我,我沒有去過新加坡,更沒有入過新加坡的國籍!”

她緊張地抓著黎宸的衣服,急得差點哭出來,她好不容易才守來自己的幸福,前一刻自己還以為,一個月後就能披上婚紗做黎宸的新娘了,現在淩予搞的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黎宸僅僅將她擁在懷裏,不斷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不斷安慰她哄著她:“別怕,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結婚的,沒事的。”

閉上眼,黎宸忽然想起那一日黎弘對杜海蘭說的話,他說,淩予不可能隻在絲織品領域有點成就而以,他的觸角絕對多到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就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能查出來他的父母是誰,家鄉在哪兒,又或者他這幾年是怎麼迅速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