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夫人沒事吧。”回過神的郝美花急忙問道。

東方不敗麵無表情,一隻手卻抖了下,沉聲道:“他不會有事。”

郝美花還想說什麼,成笑卻一把拉住他,郝美花看看成笑,又看看東方不敗,咬咬唇,不再多說。

東方不敗沉思了下,突然開口:“進來。”

話音剛落,隻見兩個人走了進來,正是消失許久的曲洋和劉正風。

曲洋進來,看了床上的林小西一眼,麵色沉重地跪下:“屬下該死,沒保護好夫人。”

東方不敗沒看他,依舊看著林小西,說道:“是誰?”

兩個字,曲洋卻聽明白了,回道:“是上官雲,任我行一直單獨聯係他,連向問天也被瞞在鼓裏,屬下疏忽了。”曲洋慚愧地說。

東方不敗說道:“何止是你,連我也沒看清,你和劉正風也不用回任我行那了,那人疑心頗重,隻怕早就懷疑你兩,回去也隻是送死。”

曲洋和劉正風互看一眼,震了下,都說日月神教教主殘忍,隻怕這事做不得真。

劉正風觀察了下林小西的臉色,皺起眉,遲疑道:“夫人他……隻怕筋脈盡斷了,又寒氣入體,隻怕……”

東方不敗身子一動,捏著林小西的手陡然加重,吩咐成笑:“去把林平之、童百熊和楊蓮亭叫來。”

成笑低頭應了聲,一轉頭,看到郝美花久久不能回神的樣子,在他脖子處一點,郝美花昏睡過去,被成笑抱起帶走了。

不一會,就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三個人麵帶急色的衝進屋,先是看到曲洋和劉正風二人,愣了下,還沒多說,便看到麵無血色的林小西,俱是一顫。

林平之皺緊眉頭,不安道:“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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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蓮亭也有點不知所措,“小西不是在村裏嗎,還有人保護,怎麼會受了重傷?”

曲洋看了東方不敗一眼,歎口氣道:“教主派上官雲去保護夫人,卻不知那上官雲早就是任我行的人。上官雲將夫人騙入平定州,想交給任我行,好威脅教主。我也是昨晚才知道,和正風急忙趕過去,客棧裏早沒了夫人的蹤跡,上官雲也不在。上官雲一定會留在客棧等任我行,他不在,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夫人逃走了。”

“我們沿著道黑木崖的路線一路追趕,卻見到瞎了一隻眼在追趕夫人的上官雲,上官雲咬牙切齒地讓我們和他一起抓夫人,我們腳力很好,按理說要追上受了傷的夫人一點都不難,可奇怪的是我們一直到了日月神教的地界,也沒看到夫人,隻好回去。我和正風在半路扯了個嗑離開,就到黑木崖來稟報教主,正說著,郝美花就來說夫人出事了。卻沒想到夫人竟然是從岩洞回來了。這岩洞用五行八卦布陣,除了教主,無人能出,我們都不敢往那走,所以我們也沒想過夫人敢從這走,還走出來了。不過也幸虧夫人走的是這條路,否則……”

聽了曲洋的解釋,眾人都明白了,林平之見識過那洞穴的厲害,當初要不是東方不敗的暗中指引,他也不可能走出來。卻沒想到林小西歪打正著,也走出來了,不過……

大家看看躺在床上毫無血色的林小西,心裏一歎,這樣子和走不出來也沒啥區別了。

楊蓮亭平時雖愛喝林小西開玩笑,現在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也很難受,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東方不敗低頭想了會,說道:“曲洋。”

“屬下在。”

“你們幾個幫我好好看著日月神教。”

林平之問道:“教主要去哪?”

東方不敗:“岩洞。”

眾人想了會,便明白了,那岩洞溫度偏高,林小西現在受了寒氣,而且筋脈盡斷,在那裏是療傷的好地方。

童百熊皺眉:“可是那任我行……”

“七天。”東方不敗打斷他的話,“你們隻要頂住七天,七天後,我就回來。”

眾人心裏都不好受,林小西受傷那麼重,要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幫他恢複過來,隻怕要耗費很大的精力和內力,在耗費了精力和內力的情況下和武功高強的任我行決鬥,這無疑是不明智的。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去,林小西就活不成了。所以,明知這辦法有很大弊病,卻沒人說出來。

曲洋抬頭堅定地說:“教主請放心,我一定好好守住日月神教,等著教主回來。”

劉正風道:“世人都說東方教主是個殺人惡魔,我卻看到了教主不為人知的一麵。今天,我也不管什麼白道黑道了,東方教主要是信得過在下,在下必定竭盡所能地幫助教主。”

林平之看看眾人,說道:“林小西是我師傅,我又多次承蒙教主指點,從今日起,我也就是日月神教的人了。”

楊蓮亭和童百熊隻是看著東方不敗,說了句:“放心。”

成笑走上前,沉聲道:“屬下和教主一起去,我去幫忙。”

東方不敗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