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告訴我,是不是你讓人打了馬道成?”東方虹酒家,曹尚飛麵前站著兩人,飛馬罐頭廠的黨支部書記楊常勝,另一個應該是珠嶴村的人,曹尚飛曾在珠嶴村見過一次。
曹尚飛端著酒杯,一臉微笑的看著楊常勝兩人,那笑容莫名其妙,像是看白癡似的。
楊常勝怒了,狠狠拍著桌子,怒瞪著曹尚飛叫罵,“他媽的,笑什麼,笑你媽的逼……”
不等他罵完,孫大軍突然站起來,掄起右手,一巴掌向楊常勝臉上拍去,動作很大,毫不懷疑如果這一巴掌拍實了,楊常勝肯定要被扇掉幾顆牙齒。曹尚飛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陳國民倒是想要說話提醒一下孫大軍,但曹尚飛舉著酒杯非要跟他喝一杯,陳國民見此哪還會出聲。楊常勝是鎮長的兒子不假,可不表示陳國民必須得怕鎮長啊。
孫大軍這一巴掌扇到一半就扇不下去了,他的手落入那個珠嶴村村民手中,想要使勁往回抽,卻怎麼也抽不動。
曹尚飛瞳孔微微一收縮,這人其貌不揚,竟然還是個高手,珠嶴村看來是藏龍臥虎啊。曹尚飛歪著頭,慢條斯理的向陳國民道:“民哥,我被人捅傷,到現在還沒抓到凶手呢,這人身手好像不錯,會不會跟他有關啊!”
“去你媽的……”楊常勝大怒。
曹尚飛緊抿著嘴唇,“你已經兩次罵人了,楊興洲的家教真不怎麼樣!不要以為是鎮長的兒子就可以在飛馬鎮橫著走路,不看著點會死人的。放開他!”他最後一句話是對那珠嶴村村民說的。說話竟有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勢,那村民不由自主的翻開了孫大軍。
“楊常勝,聽說你這些年發了不少才,飛馬罐頭廠卻被你敗光了,是不是將公家的錢往私人口袋裏裝啊!”曹尚飛換了副表情,很好奇的表情,“要不你教教我,讓我也學上一招半式的,這方法來錢快啊。隻是可惜,飛馬鎮實在沒什麼廠子,除了這個罐頭廠上點規模外,哎,就怕我學了,也沒地方可練習啊!”
“你……你……”楊常勝臉漲的通紅,像豬肝似的,想要反駁什麼,一時半會兒卻找不出話來。往常能說會道的他,此刻在暴怒之下卻像啞巴一樣。最後,楊常勝怨毒的盯著曹尚飛,那眼神如一條毒蛇似的,“我們走!”楊常勝直接離開了東方虹酒家,連飯都沒吃。此刻的他實在沒心思要吃飯,曹尚飛的一番話令他有些膽戰心驚,總覺得飛馬罐頭廠的事情出了什麼意外,令他難以掌控。如果不處理好這件事情,爆發開來,會要了他楊常勝小命的,還要波及他父親楊興洲。
看到楊興洲灰溜溜離開,曹尚飛抿了口酒,“剛才那人頗有些身手,怎麼會出現在楊常勝的身邊,真令人奇怪啊?”
“哎,你這次算是徹底得罪他了,小心一些,別看他剛才吃癟了,可這人不是簡單角se,要不然也不會罐頭廠被吃的渣都不剩,卻始終沒有人找到什麼有利證據了。這是一條毒蛇,時時刻刻躲在暗處準備給人致命一擊!”陳國民擔憂的歎了口氣。
曹尚飛搖頭,“不是找不到什麼證據,而是沒有人願意去揭開這蓋子。我要逼著人去揭這個蓋子。揭開這蓋子,飛馬鎮就熱鬧了,不急慢慢來,我要看著他得意、囂張,我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