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所長,這是什麼意思,請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馬道成眯著眼,被兩個民jing塞上了三輪摩托,沉聲向陳國民問道。在這麼多人麵前,被陳國民拷上了手銬,本來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已經淩亂,架在鼻子上做裝飾用的戴帽平光眼鏡也已經掉在地上被陳國民一腳踩了個粉碎,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馬道成自天涯省歸來,成為飛馬鎮有數的成功人士以來,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馬道成覺得自己的尊嚴都被陳國民給甩在了地上,再踏上了幾腳,他眯著的雙眼中閃過一抹yin狠和獰厲。
陳國民停下腳步,轉身問:“你要什麼樣的解釋?”
“陳副所長,做事情最好想清楚再做,多一個朋友多條路,不要抱緊了一條大腿,何況誰知道那是不是一條大腿呢?”
馬道成沉聲說著,話中jing告意味很濃。尊嚴被踐踏了一地,也即將被陳國民拷去派出所,但馬道成倒沒多少的擔心,他相信陳國民不敢隨意亂來,否則吃不了兜著走的是陳國民而不是他馬道成,這點自信他是有的。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陳國民濃眉一揚,冷然一笑。
“那就走著瞧吧,看誰倒黴!”馬道成yinyin的道。說完,便閉著眼,不再說話。心中在思考著陳國民為什麼會抓自己,肯定不會是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如果是為剛才的事情,沒有理由隻抓自己吧!難道是因為那件事情?不,不可能!管他呢,去派出所後,陳國民就得乖乖的放人。
三輪摩托一路突突的直往派出所方向而去,在其後兩百米距離遠處跟著曹尚飛的奧迪100v6,此時孫大軍業已在車上。“老大,這是剛才拍的帶子,裏麵有馬道成搗亂的全部證據,現在要怎麼搞他?”
“先收好,看看派出所那邊的情形再說,不能一下子將馬道成過早玩死,否則會嚇到某些人,我們也就得不到任何好處了。”曹尚飛盯著前麵的那輛三輪摩托車上的馬道成,漫不經心的回答。“慢慢的逼,將馬道成逼瘋,失去理智,那樣才會有跳出更多的人,我們所得到的好處就越大。我自從進入官場以來,一直在走鋼絲繩,在刀尖上行走,我越來越討厭這樣緊繃的感覺,這一次我要一舉成功!”
“老大,你算無遺策,肯定會成功的!”孫大軍豎起大拇指在曹尚飛眼前晃了晃,他突然臉上yinyin一笑,“老大,你老這樣緊繃著神經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去縣裏玩兩天,找個女的玩玩,很能放鬆心情的!”看他那表情,要多銀(防屏)蕩就有多銀(防屏)蕩,顯然不是說著玩的,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曹尚飛有些無語,孫大軍學這些倒真挺快的,或者說根本就不用學,當初兩人在街上混,孫大軍對這些東西很熟悉,雖然沒錢但嘴上經常聽別人滿嘴跑火車呢,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啊。“咱眼光要看遠點,不要隻盯著縣城和飛馬鎮這一畝三分地,等有錢了去京城、明珠、香港那樣的地方玩女人才叫玩女人知道不?你現在去找縣城裏找樂子是動物本能反應,放個屁的鬆,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