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2 / 2)

這時候,下麵有一個手腳都斷了的瓜貴人士,認得桌上那人,知道他弄錯自己立場了,提示道:兄弟,兄弟,你錯了,是瓜貴。

後果自然是說話那人被一刀殺了。我和喜樂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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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亂(七十一)

韓寒

官兵此時終於來到,火速製服那人,分出活著的和死了的,全都抬去了城務府,後來活著的救活了以後最少的關五年,最多的二十年,死了的得有九個,最後搞錯自己是什麼那壯士因為被目睹最後殺人一幕給判了處死,處死的時候還大喊:我一生活得是條漢子,想什麼是什麼,說什麼是什麼,你們今天殺了我,我的鬼魂都說是兔子貴!而那些活著的三十多個,要分兩幫關在兩個監獄裏。無論如何,刑不算重,佩劍都要關五年,何況在長安打群架,鬧出大事,還死九人。那些都是後來的事。

目睹了這奇特一幕後,我和喜樂都覺得很困惑,喜樂說,是因為我們從小就沒在社會上長大,不能了解那些人的想法。我想,我能了解那些人的想法,因為到了那種慪氣紅眼的時候,人人都已經沒有了想法。而整件事,我仿佛看見某些更大層麵上事情的真實意義。或者說,世界不就是那樣嗎。隻是我覺得自己被傳說成了神仙很有意▃

我說:是啊,可以想,其他人真是提著腦袋在街上走。我總覺得自己是好人,師父快把我說成救世主了,可是我自己最清楚會發生什麼事情。

喜樂說: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取劍?

我說: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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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亂(七十四)

韓寒

一路順暢,並無阻攔。到了拐角的屋子,推門進去。發現裏頭一人都沒有,我和喜樂找了個遍,還是什麼都沒有。我心裏頓時覺得失落。尋找一遍,在老頭床頭找到了那把劍,劍上刻了一行字,我和喜樂同時感覺應該是類似“滔滔江湖,誰主沉浮”之類,不想仔細一看是:我出去一趟,自會相見。

出門馬上遇見麻煩,碰到兩個單獨巡邏的官兵,看到我們神色大變,上前質問:你知道上街不能帶劍,現在非常時期,還不能牽馬,你這雖然是驢子,但也屬於一類,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說明我的來意,和上次在門口一樣。但這次果然是戒備森嚴,說什麼都沒用,我說:兩位手下留情,不要阻攔,我知道此一去五年,但是我有要事在身。

那兩人執意不肯。

我抽出劍到劍峰,隨即合上,問:看清楚沒?

倆人睜大眼睛沒有反應。

我拖著喜樂說:走。

喜樂說: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我強拖上喜樂,走了幾步,我說,你回頭看。

喜樂回頭,頓時那兩人身體斷開倒地。

喜樂當場就吐了,詫異地看著我。我們一言不發回到客棧。

喜樂質問:幹嘛殺人啊你?

我說:要不然會很麻煩,你也看見了。

喜樂問:那你可以打昏他們。

我說:那等他們醒了,我們逃都逃不走。

喜樂說:不管怎麼樣,你拿了這把劍以後就不一樣了。

我說:喜樂,不是的,現在人人自危了,外麵戒嚴,肯定是出什麼大事情了,我估計是其它幾山的少林彙集起來要報複了。

喜樂到櫃台上去打聽,夥計說,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猜想和一些幫派有關。民間真是很多幫派,小的不計其數,組成之快,超乎想象,比如那天兔子和瓜的,一會兒就是兩個幫派,小的不說,中的有七八個幫四五個教,由於朝廷一直不管,所以人數都日漸多起來,大點的就是少林和武當,一佛一道,之所以成為大幫,是因為背後有精神上的東西在支持。佛和道的區別就是,佛是你打死我你就超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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