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曲溪站在窗戶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幽暗,直到葑渠推門進來的時候,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葑渠走上前把人攬入懷中,輕聲細語,換來的隻是紀曲溪一臉複雜的神情。
“別擔心了,你現在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你現在關心的應該是我!”
葑渠的話讓紀曲溪吃了一驚,什麼叫她應該關心他,難道……
“你是不是交換了什麼!”不然已葑父的個性怎麼可能會答應離婚,雖然她從沒奢望葑渠對自己有什麼真心,但是不得不說,葑渠對她是最好的,甚至超過了葑父。
這種微妙的感覺讓紀曲溪有些沉溺,但每次沉溺過後,都是對自己深深的痛恨,恨自己這麼快就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恨自己安逸的個性,恨自己沒有能力。
葑渠故作可憐的歎了口氣,可憐兮兮的開口道:
“我都把葑氏給他了。”
故作委屈的癟嘴,這種做法直戳紀曲溪的心裏那最脆弱的一環,讓她原本打算對葑渠硬起來的心都沒有辦法在軟起。
軟化的原因更多是因為聽到葑渠說為了自己把葑氏交換了出去。
葑家父子都有這不小的野心,這一點紀曲溪深信不疑,所以葑渠拱手把葑氏把權利交了出去,這才讓它吃驚。
同時心裏又有著不小的暗喜,紀曲溪的眼神也越發溫柔了起來。
看到紀曲溪的眼神柔和了下來,葑渠的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他不知道麵前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他隻知道自己非常想和她在一起,那種滿足感,沉醉感都讓他無法自拔。
更何況現在葑氏就是個燙手山芋,葑氏內部的資金早就被自己轉移完畢,現在就是個空殼。
要是說他什麼時候有轉移葑氏把葑氏掏空的計劃,那就是再遇見紀曲溪之後。
葑渠手順著紀曲溪的發絲往下滑,感覺著手中令自己著迷的觸感。
就是這個女人讓他有了逃離自己親生父母的想法,他知道紀曲溪是沒有吃過多少苦的,所以讓她跟著自己吃苦,不早說紀曲溪不樂意了,就是葑渠也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不過一想到現在如自己所料的結果,葑渠是滿意的。
把耳朵湊到紀曲溪耳邊,輕聲詢問到:
“現在,我沒有權,隻有人,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走?”
紀曲溪睜大了眼睛,眼淚頓時溢滿眼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想法,隻知道聽到葑渠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整個人都被震顫了。
自己真的可以獲得幸福麽?
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葑渠,得到的是葑渠眼裏那明明確確的答案。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屋裏人的身上,擁吻的兩人周邊彌漫的是名為幸福的氣息。
葑渠帶著紀曲溪離去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街小巷。
雖然人們隻是知道他們離開了,卻不知道他們去哪,但是這並不影響八卦的討論。
一時間葑氏陷入低穀,資金周轉困難,有的人說葑渠走了,把葑氏的生機也帶走了。
像是預言一般,一年不到的時間內葑氏宣布破產。
葑氏淹沒進潮流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很多人想不起來葑氏原本是幹什麼的,隻知道葑氏的公子拐走了自己父親的妻子。
葑父失敗之後跟李婉住在了一起,不得不說葑渠是個狠心的人。
用一紙合約把葑父和李婉綁在了一起,如果其中有一個人選擇離婚,那麼葑渠留給他們的財產就會被另一個所獨享。
也不得不說是李婉自己造的孽,葑渠小時候便不管不問,還經常把葑渠打工的錢用來給自己買衣服,買首飾。
直到葑渠自己長大有能力了,就一直壓榨著葑渠。
隻能說要是李婉對葑渠好一點,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葑父看到李婉就等於看到那個讓他傾家蕩產的葑渠,這讓他怎麼能不恨,可是葑渠他打不到呀,所以就隻能天天拿李婉出氣。
隻能說做人留一線,對於任何人還是要多抱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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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大晚上的,困死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