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曉還沒罵完,就被人一腳踹翻了出去,呆滯的沐決被人攬進了懷裏,一個熟悉切寬闊的懷抱,男人的手掌在背上輕拍著,試圖安撫沐決經此巨變翻騰的心。

素曉抬手擦掉了嘴角的溢出來的血絲,衝著沐決繼續大放厥詞,“沐決你就像你那個母親一樣,一樣的下J,隻會躲在男人懷裏搖尾乞憐,真讓人惡心。”

鍾萬霆感覺到懷裏沐決的顫唞,怒從心來,手邊卻沒有什麼可用的東西,衝邪日和邪月怒喝:“還杵在這幹什麼,還不把這個瘋女人給朕插出去,打入天牢!”邪月和後趕來的邪日一左一右夾起地上的素曉,素曉一起身兩隻手同時向外一扯,一排銀針直撲向沐決麵門。

鍾萬霆最先反映了過來,抬起手擋在了沐決臉前,這事實在是發生的太突然了,鍾萬霆來的時候自然是帶來了不少武功高手,但是沐決的身份又挨,這些人都排在門外,眼見著這一幕發生,卻無法施以援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跟隨著鍾萬霆來的另一個人擋在了鍾萬霆身前,以自己的身體擋掉了,刺向鍾萬霆的大多數銀針,雖然動作已經很快了,卻還是有兩根銀針刺中了鍾萬霆,一根在肩胛,一根在胳膊上。

“鍾萬霆!”沐決沒顧上擋在鍾萬霆眼前的人是誰,一臉焦急的看著鍾萬霆肩上的銀針,聲音都變了,鍾萬霆中針之後,強撐著還像安慰沐決幾句,人卻不中用的軟到在了沐決身丄,隻有眼睛是睜著的,目光卻少了往日的聚焦。

其他人也都被這一幕驚住了,擋在鍾萬霆身前的那抹靚影,無聲無息的栽倒在了床邊,原本在門口看仁九的無病衝上來,把鍾萬霆胳膊上的銀針拔了出來,銀針上閃著的藍光,有毒!邪日從腰間抽出隨身的刀,抵在了素曉的頸動脈上,“解藥交出來!”“沒有,哪個殺人的人會把你們等著給這狗皇帝收屍吧!”

“你這混賬,我……”邪日惱了,從來都不對女人動手的他,眼中冷光閃現,想就在這對素曉嚴刑逼供。

無病把另外一根銀針也拔了出來,同時利落的在鍾萬霆肩胛的穴道上連點了幾下,衝邪日吼道:“把她帶出去,這毒我能解!”

無病吼完,衝急的臉色都變了的沐決道:“沒事,決冷靜點,老大沒事!”

沐決聽到無病這句話才安下了心,強撐著因為幾番驚嚇,恢複了些的力氣,幫著無病把鍾萬霆放倒在床丄,轉頭看了眼倒在腳邊的秋婉,衝已經把人壓到門口的三個人喊了一聲,邪月放開了素曉,賺回來把地上的秋婉抱起來送到了矮榻上,無病確定鍾萬霆沒有什麼危險,轉身走向傷的更重已經沒有意識的秋婉走了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候異變再次發生了,邪日正要把素曉移交給門外的人,素曉的身體卻像遊蛇一樣從邪日的手下逃脫了,沐決很清楚的看到了,素曉的肩膀一縮,“縮骨功!”沐決正自驚歎,素曉左手一揚,一團粉色的霧氣散開,邪日機警的向後閃開,但是他身前準備和他交接的那名侍衛,就沒這麼幸運了,連哀叫的聲音都沒發出來,就七孔流血倒在了地上,顯然是已經氣絕了。

其他侍衛被這駭人的一幕驚住了,身形均是一滯,素曉的伸手如閃電般迅捷,手伸向侍衛腰間,抽出了佩刀,轉身衝向了床邊,高高的舉起刀,目標正是床丄昏睡著的鍾萬霆,對準的是鍾萬霆的心髒,鍾萬霆身邊隻有昏昏沉沉的沐決,眼看這一刀下去,邪日閃身衝了過去,但是那一刀還是刺了下去,刀刃刺進了肉裏,血珠一滴滴的落在床帳上,隨著刀刃出鞘,噴濺在白色的紗帳,顏色絢麗……

“決!”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