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要是還沒醒,問題可就大了!”鍾萬霆已開門無病就開口嘮叨。

鍾萬霆讓路,告訴無病人已經醒了,放無病進去給沐決檢查。

無病忙著給沐決看診,沐決心裏記掛著魆,連聲叫著讓鍾萬霆去把孩子抱來給他看。鍾萬霆很吃味,還是乖乖的去到隔壁,把吃的油光水滑胖乎乎的睡的正香的小家夥抱了過來,鍾萬霆這一去卻去了好一會,他是真的第一次看到這小家夥,看著那張小臉,很清楚的有著他和覺得影子,心中的感觸難以言喻,感觸之後鍾萬霆又耗費了一番功夫,向乳娘學怎麼抱孩子,乳娘是鍾萬霆邪月的妻子,也是暗衛中的一員,邪月的兒子滿了一歲,正好依舊不喝奶了,所以鍾萬霆就把邪月的妻子請進宮當乳娘,反正邪月整日都得在他身邊守衛,這樣這夫妻倆還能多點時間相聚,孩子也帶進了宮,放在身邊養著,讓小哥倆好好相處,以後培養成小家夥的護衛。

鍾萬霆學了半天從嬰兒房出來的時候,抱孩子的姿勢依舊不倫不類,感覺像是在抱著個炸藥包似得,怕摔了怕碰了動作僵硬的很,才出了那邊的門進了這邊的門,小東西已經被那難受的姿勢折磨醒了,嘹亮的哭聲震得鍾萬霆耳膜生疼,慌張的大叫無病。無病正在給沐決換藥沒有手去抱,去接,隻能讓鍾萬霆把孩子先抱過來,沐決聽那小不點哭的動靜那麼大,心裏一鬆看來孩子的身體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不用替這熊孩子擔心了。

鍾萬霆抱著大聲哭嚎的孩子走到床邊,沐決招招手,把胳膊伸開,“把他放下,我看看。”鍾萬霆應了一聲,俯身把小家夥發那個在了沐決的身邊,枕著模具的手臂,沐決轉頭看著被包在繈褓裏的小家夥,躺在沐決的懷裏,晃了晃小腦袋也看向了模具,四目相對的一刻,那嘹亮的魔音穿耳戛然而止,小家夥居然看著沐決笑了。

鍾萬霆和無病都訝異的瞪大了眼睛,鍾萬霆覺得驚訝稀奇,無病就覺得更稀奇了,這小家夥別看才生下來幾天,脾氣可是大得很,誰惹了他不高興了不哭個驚天動地決不罷休,現下到了沐決的身邊居然就不哭了,怎麼能不奇。小家夥笑,沐決也笑,父子倆那幾乎一樣的笑容,讓鍾萬霆看的目不轉睛,心都軟了,鼻子一陣陣的發酸,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側身坐在沐決身邊,看著兒子低聲道:“嘴和眼睛長的都和你一模一樣。”

沐決笑著這看著鍾萬霆,“鼻子和額頭都像你。”

無病在一邊看著這兩位父親對兒子評頭論足,慧心一笑,也放心了下來,他真擔心萬一沐決有事,鍾萬霆會把那小不點當成仇人,現在沐決沒事了皆大歡喜,什麼都沒有了,無病悄悄的離開,把屋子裏的空間留給這一家三口,背著藥箱走出回廊,晴朗的天天,下起了蒙蒙細雪,無病抬頭看天空,頭頂的天空突然被一把紙傘擋住了,轉頭穿著一身侍衛裝的男人,笑著看著他,四目相對情意綿綿……

人醒了之後,沐決的身體恢複明顯比原來快了不少,因為大T上的傷沐決現在還不能下地走動,翻身什麼的也很費力,而且自從那天父子倆見麵之後,某個熊孩子就賴上沐決了,除了喝奶之外隻要一離開沐決身邊就哭的稀裏嘩啦的,沐決心疼孩子心疼的緊,鍾萬霆便隻能把孩子放在了兩個人的寢房,由於每天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沐決和鍾萬霆兩個人獨處,皇帝大人現在淪落的不但要伺候打的,還要伺候小的,給兒子換尿布換衣服,都是他的活,無病說這都是他自找的,誰讓他不願意讓人住到寢室的西屋來這,生怕有人多看沐決一眼,他占有Y強活該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