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以自己的生命為重,我再承擔不起失去你的感覺了。”
“嗯…”沐決軟聲應著,眼裏滿是溫情,兩人間的愛意再度升溫爆棚,男人的頭越來越低,唇越來越近,眼看就又要再表演一下少兒不宜的戲碼了,門突然被打開了,鍾萬霆轉頭立刻看到了一張黑的跟鍋底一樣的閻王臉,“世…世伯……”
黎殤低哼一聲,狠狠的瞪著鍾萬霆,鍾萬霆忙起身正襟危坐,黎殤又哼了一聲,向一側讓了一步,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沐決轉頭看到自己的父親小臉頓時一紅,轉而已經幾乎完全變了樣,卻還依稀有著記憶中容顏的娃子,驚喜的叫出了聲,“小煦!”
“爹爹!”聽見沐決的呼喚,小煦看著沐決閃亮的眸子,眼淚劈裏啪啦的就流出來了,幾步撲到沐決身邊,抱著沐決的胳膊哇哇大哭了起來。
“別哭。”沐決想要安慰兒子,卻一點都不能動。
鍾萬霆知道沐決要幹什麼,把小煦抱起來,摟在懷裏安慰。黎殤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那一家四口相親相愛,沒有融進去,也沒有離開,隻是靜靜的看著,沒一會小煦就不哭了,趴在沐決身邊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一年都發生了什麼,明顯變成了一個笑話癆,中午那挺看沒自己開口的機會也不惱,因為沐決聽的很開心,不過沒多久,沐決的臉上就露出了疲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小煦看著沐決又合上了眼睛,不禁有些慌,想要伸手把沐決推起來,鍾萬霆忙伸手抓住兒子的手,“沒事,爹爹隻是睡著了,明天還會醒。”
小煦驚疑不定還是有些懷疑,卻沒伸手再推……
黎殤在門口站了將近半個時辰,這個時候卻走了過來,伸手孝兒抱了起來,釋義鍾萬霆跟他出來,鍾萬霆把小煦也抱起來,才跟著黎殤走出了沐決的房間。
把兩個孩子送回了房間,鍾萬霆被黎殤領到了小黑屋,鍾萬霆知道自己剛才的某些情不自己很不合時宜,沐決的身體明顯還沒恢複,這下子肯定要被這位嶽丈大人收拾了,一進去就自動自覺的以我是一個罪人的架勢站好了,黎殤不開口,他也不敢開口,兩人對峙了N久,黎殤終於開口了,“你那個跟班和無病,去山裏幫著采藥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哦”
“決兒現在離不開這兒,你願意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我也不管你,但是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
“世伯放心,我明白,今天小侄魯莽了,以後再不會了。”黎殤斜了鍾萬霆一眼,“我這山上有幾種藥材沒有了,明天……”
“世伯盡管說,我一會就讓人把東西送上來,決還需要什麼你盡管說。”
“決兒說身丄不舒服,我也還要給他配藥……”
“啊!”鍾萬霆叫了一聲,立刻道:“我這就去燒水,我幫決洗洗。”說完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鍾萬霆出了門,黎殤在屋子裏待了一小會,也跟了出去,站在小廚房門口,擼胳膊挽袖子正劈柴的鍾萬霆,黎殤笑了……
無病邪日三個人回來的時候,瞧見自家陛下正滾浴桶呢,都十分驚起,吳起因為有黎殤的叮囑並沒有把沐決已經醒了的事告訴無病,無病聽鍾萬霆說要給沐決洗澡,下意識的就接口,洗什麼,擦擦就行了,別把沐決淹著。
鍾萬霆傻呆呆的一笑,告訴無病沐決醒了。
無病的第一反應不但是不信,反而還以為鍾萬霆瘋了,抓著鍾萬霆要給鍾萬霆把脈,搞的鍾萬霆滿頭黑線。吳起幫抓住無病跟無病解釋,也幫鍾萬霆解了圍。
鍾萬霆辛辛苦苦的扛了浴桶,倒了水給沐決好好的洗了個澡,又把水都倒了洗了浴桶,才神清氣爽的離開了穿雲峰,返城的路無病和邪日依舊是跟在後麵,看著皇帝大人神清氣爽的樣子,在心裏吐槽,表示原來皇帝大人是奴隸命,幹了活了才精神,不過他們也知道,鍾萬霆這是高興的,他們看到沐決醒了,也都高興的很。沐決醒了的消息,第二天就公開了,所有關心沐決的人都知道了,鍾萬霆的日子也快活了起來,每天都樂顛顛的,兩頭跑,自己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了,卻一點毛病都沒有,連精神不濟的日子都少的多,真是比打了雞血還厲害。
轉眼半年過去了,從初春到了初秋,淩國的北京地處北邊,熱的晚,秋天的三分之二基本上都是當夏天過的,此時天氣還熱得很,樹葉也沒枯萎,一番盛夏景象。
穿雲峰海拔甚高,陽光刺眼卻不知道因為什麼隻是特別的熱,黎殤坐在院裏的小幾上,和吳起一起品著功夫看著熱鬧,沐決的身體也已經基本恢複了,雖然武功還不成,但是行動已經完全沒問題了,此時正拿著一根竹條,在當著劍舞呢,小煦也拿著竹條跟著沐決一起練劍,沐決雖然原來是武功高手,但功力還沒恢複,架勢也因為筋骨太久沒活動有些拉不開,還真的沒有小煦的動作流暢,孝兒坐在無病腿上,也拿著不知道從哪撿的葉子也比比劃劃,嘴裏還啊啊的低叫,這父子三個都這麼精神十足,這小院怎麼能不熱鬧。沐決和大兒子較上勁了,架勢和氣勢都比不過兒子,持久力不能也比不上,小煦也鬥誌昂揚,父子倆誰也不讓誰,黎殤在邊上看著,也不阻攔,臉上還有幾分玩味。沐決汗如雨下,身丄的單衣已經被汗濕透了,腳步也越發虛浮,從小廚房走出來的鍾萬霆端著消暑的果盤,眼看沐決累的快堅持不住了,立刻大聲叫,“吃水果了,有雲國送來的芒果山竹,不快來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