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好,朕免你罪”
“謝皇上”
就這樣,紅顏國有個開明的皇上,溫賢的皇後,聰敏的太女,的傳聞也就不脛而走了
脫下一身的皇服,馬上飛奔出宮,趁著心情大好,和流星他們去逛逛也不賴
隻是半路卻被飛霆皇叔攔住了
“皇叔傷還沒好,怎麼不好好在府上休息?”擔憂的看著皇叔手上的傷,自從她為我受傷後,我對她的偏見也少了不少,隻是現在,擋著我去見流星他們的路,減五分
“皇上要出去”飛霆皇叔邪氣的眼看著我,臉上帶著笑,怎麼看都像奸的,可確實人家拿肉擋劍不假,也就討厭不起來
“皇叔有事?”不答而問,都走到這裏了,難道還說去如廁嗎??
“皇上”皇叔的臉變得凝重了起來,“宮外危險,亂黨未除,皇上怎可隨便外出呢?再說亂黨的目標都指著皇上你,皇室的秘密不能泄漏啊”皇叔語重心長道
“皇叔也知道皇室的秘密?”我疑惑的看著她
皇叔啞言,忽地一個眼神撤退了後隨,神秘道:
“臣年弱時確實聽先先皇偶爾提起過,隻是當時年紀太小,記憶模糊,也忘了個大概”皇叔為難
“哦?”一個高調,眉頭一挑,或驚疑,或會意
“嗯”皇叔輕點一下頭,沉↙
女子錯愕,壓住憤怒,神情忽地轉柔,拉回男子,溫言道歉:
“別,是我不好,不該拿你出氣,現在我隻剩你了,別離開我”
低聲哀求片刻,男子怒顏才慢慢轉柔,嗤笑出聲:
“好了,別玩了”
男子嬌笑一聲,伴著女子的淫笑,一同再次撲倒於床
“哼,你們還挺又情趣的”一聲諷笑響於房間,黑色的身影站於烈火跟前,被扯成一個長長的黑影,延伸到了一旁的床上
床上兩人猛然抬首,憤怒而略帶驚懼的望著來者
出於來者的陰影之下,遠遠望去,實在難以忘清楚來者的容貌
床上男子怒視來者,喝聲道:“你是誰,竟敢亂闖逆天門”
飛瑜皇叔看著那身影,忽地猛然一驚,馬上翻身下床,光著身子,深深一鞠,剛欲呼叫,來者一個太手,語氣狠絕:
“我不喜歡和原始人說話”
飛瑜皇叔錯愕,猛然一愣,即使會意,忙穿衣服
男子疑慮,自認為自尊受到踐踏,語氣愈加不善:“你找死”
來者一個銳利眼神,男子深深打了一個寒戰,那灰白臉孔沒有一絲血色,沒有一絲表情,有的隻是比死人更勝幾分的蒼白,整個人有如從墓地裏爬出,冰冷陰深
那同樣陰深的邪氣眼眸,是唯一證明來者不是死人的東西,隻是那裏麵傳出來的那股勾人魂魄的芒光,似乎隨時會置人於死地般殘暴
來者不善,男子高傲的氣勢顯得有那麼幾分弱勢
“住口,出去”飛瑜皇叔冷怒一聲,深沉的臉色無比沉重
男子驚訝,不敢再惘然行動,隻得急急抱著被子連人一同滾了出去
來者邪笑:“哼,不知死活的東西”
飛瑜皇叔隻得納納的稱是,尊恭無比的矮站在來者麵前,等待訓言,她也知道來者不善
忽地掌風一起,飛瑜皇叔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不知道來者是如何出手的,已經猛然飛出,有如離鉉的箭,狠狠的撞擊到了床邊
而來者卻依舊那樣站著,甚至半個姿勢也沒改變過
陰深鬼魅的嗓音從那毫無血色的厚唇裏麵傳去,比鎖命閻羅更陰冷幾分
“哼,這就是給你的教訓”
吐出一口鮮血,飛瑜皇叔急忙站起,雙膝跪地,恭誠俯首:
“多謝門主不殺之恩”
“哼,不殺你,隻是你的命還有用”一個冷哼,陰冷的語氣說出來的話更加的寒冷
飛瑜皇叔驚恐片刻,忽地又恢複沉著:“是,門主,屬下遵命”她知道,逆天門絕對不養沒用的廢物
來者在飛瑜皇叔耳邊嘀咕一陣,飛瑜皇叔頻頻點頭,一場陰謀又撅起一場何樣的變故呢??
來者轉身,沉默的飛瑜皇叔終究不耐,喊住欲走之人:“門主”
來者停住,緊緊是背影,已經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