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你難道認為他是一個女人嗎?”
“我會馴服他,你卻不行。”
齊鑫從進了“極夜”以來,第一次鄭重其事地說道。
他抿了抿唇,有些複雜地看了眼身旁縈繞著幾乎能形成實質的怨氣的阿道夫,接著開口說道:“阿道夫,我想,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平心而論,阿道夫確實遠比台上的更能吸引他的目光,或者說“性”趣。
當前天晚上在巷子裏看到對方一對六而不見絲毫狼狽的身影時,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對他的吸引力了。
他這個在Z國被稱為女人最想嫁的“完美紳士”,其實真正感興趣的隻有男的。
他是一個Gay,還是天生的那種。
甚至,曾經教導過一個學弟關於這個圈子的常識。
他想,要不是因著對藍晨的喜歡超過了兩人能接受的度,他也不會給了媒體來進行“齊氏少主性向大曝光”的機會了。
“你在想誰?”阿道夫看著齊鑫明顯因為想著某人而柔和的一張臉,皺了皺眉。
“是你喜歡的人嗎?”
放在對方肩部的手已經明顯能感到股粘膩,阿道夫知道那是血的感覺,但是他卻沒有鬆手的打算。
他並沒有喜歡上齊鑫,這點,他想,他們兩個都很清楚。
但是,他對對方的身體卻非常有興致,他從來沒見過能跟自己打鬥整晚卻仍分不出勝負的人。
既然有興趣,他就不允許對方在被他得到手前,注意力先被別的什麼吸引走。
雖說,台上的少年稱得上是他以前最喜歡吃的“菜”。
無意識地看了眼台上衣衫半遮半掩的那位,阿道夫忽然想到,三個人也能一起玩啊!
舔了舔嘴角,阿道夫低頭對著齊鑫又來了句,“心裏不要放上別人……齊鑫,咱們是一類人”。
“阿道夫,你管的太多了”,齊鑫說完,就掰開了對方放在他肩上的手。
肩膀上的微微刺痛,讓他有種頭痛的感覺。他想,這個朋友或許隻是他單方麵的認定,對方明顯占有yu太過了。
他可能興致哄“孩子”,玩偶什麼的,別人喜不喜歡做他不清楚,反正他不喜歡做。
“朋友間相互關心不是應當的嗎?”阿道夫這次倒是反應的很快,一邊回著話,一邊半趴在了齊鑫身上。
齊鑫隻是沉默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扭頭對著台上的少年喊道:“喂,你怎麼賣?”
“你他ma的說什麼?”
齊鑫聽著這正宗Z國話,在看少年明顯的M國特征,倒是難得的挑起了眉。
不過他的沉默明顯激起了少年更大的火,禁錮其手腕的鏈子因少年努力向前衝的動作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對方的腿更是徒勞地朝他所在的方向做著前踹的動作。
而隨著少年激烈的動作,台下那些黃毛子的眼神霎時都飄了過來。
齊鑫頓時覺得出個名真的也要分場合啊!
看著那些或不解或趣味的視線,起初他還能淡定地舉起杯子示意下,但是那些羨慕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
也是後來,他才知道,那天日子的特殊性。
每個月的十號,都是在整個M國都屈指可數的娛樂會所“極夜”的拍賣日。
而拍賣的不是別的,卻是初夜權。
他當初趕巧就遇上了。
問題是,那時他不知道啊!
他雖然想把眼前的少年帶回去調jiao個一兩日,但是絕對不想招惹“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