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衍擰著眉看這些藥,突然覺得無比危險,他一會兒還是把它們鎖在保險箱裏好了。
拿起最後的木頭盒子,打開,裏麵是無框眼鏡一個,銀質項鏈一條,手表一個。
這難道是那所謂的新手套裝?
“少爺,吃午飯了!”保姆小心翼翼的敲門,他家少爺從今天早晨就不對,沒有早起,沒有晨練,就連早餐都不吃了!!(⊙0⊙),保姆很不安,她打電話給淩爺,結果對方關機,天哪,她又不敢破門而入,隻好小心翼翼的呆在門外,想著一有什麽事就衝進去。
“把東西端到書房,我在那裏吃。”過了一會兒,那衍的聲音才幽幽的從門後傳過來,這讓一直心驚膽跳的保姆稍稍欣慰了一下,可卻更加的不安了,腫麽辦,少爺從來不在書房裏吃東西!少爺怎麽了?跟淩爺吵架了?被人欺負了?抑鬱了?
那衍算得上粗魯的闔上了那黑色的筆記本,把它狠狠的摔倒了床鋪上,明明動作粗暴卻掩飾不住其中的優雅,就像那衍並不是在對一個筆記本施暴,而是在最高貴的宮廷中優雅的放下擦嘴的手絹。偏頭看向了窗外的白雲,微風從被打開的窗戶外吹了進來,拂過了白色的印花窗簾,吹亂了那衍的頭發,陽光映進那諱莫如深的黑眸,本來美妙純美的畫麵一下子詭異起來了。
“少,少爺?”保姆小心翼翼的敲開書房的門,看向正端坐在書房座椅上,認真閱讀報紙的那衍,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了桌子上。
“沒事,你先下去吧,一個小時候再來收。”
“啊,好的。”保姆走出去時候還有些恍惚,她總覺的有些不對,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那衍看了眼托盤裏的菜,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卻沒有走過去動筷子,而是拿著那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走到了另一邊。
嘀。
碎紙機忠實的體現了它的價值,亮起了紅燈和綠燈。
刺啦──
一張潔白的紙被撕了下來,上麵的字跡在被撕下來的那一刻如潮水般退了下去。那衍的臉上揚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
撕拉──
撕紙聲不斷的響起,還有碎紙機的轟鳴聲。
本來那衍就對這個遊戲的劇本不抱有什麽希望,不過當他真的把那本東西全看完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實在是高估劇情君了。
完完整整看了一遍,那衍才發現涼風這個主角從頭到尾就是個悲劇,作者絕壁不是親媽,虐一次又一次,明明都已經虐狠了,累感不愛了,還tmd最後神奇的np、he了,這種為了在一起所以大家在一起的節奏真是夠了。
刺啦──────
那衍把最後隻剩下黑色封皮的本子一分為二,毫不留情的塞入碎紙機裏,看著它們變成了條條。
那衍拍了拍手,走回了桌邊,打開那木頭盒子,拿出了裏麵的無框眼鏡,新手套裝之看透你,帶上這個眼鏡可以看到對方對你的好感值,新手套裝三件套同時配帶,可激活套裝屬性。
哢嚓──
那衍看著那鮮紅的已損兩個字,勾起了嘴角,揚起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之後他拿起了那條項鏈,用力一扯,便把那可以定位佩戴者位置的項鏈車成了n段。
最後是那塊手表,高端大氣上檔次,形容這塊手表一點都不為過,除了少了牌子的點綴,它不輸於任何一家手工手表,不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