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先生,您沒事吧?”女服員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同伴幫她解圍,經理又碰巧不在,她隻好走上前來小心的詢問。
“沒事,這位先生,我想你是否能扶我去下洗手間?”
黃發男人也算光棍,他是故意的但也沒打算逃避責任,也許這家夥正想用那衍作掩護來打發掉整個下午的時間。“真抱歉,我會陪你去醫院檢查。”
男人的語氣很溫柔充滿磁性,那張臉也長的很帥氣可靠,如果不是黃毛出賣了他,相信會有更多人願意相信這人是個無心的好人。不過即使他語氣再溫和、表情再愧疚,那衍也知道這人的心底其實是沒有一點愧疚之心的,那衍甚至從那深棕色的眼眸裏看出了一絲對現在狀況的滿意。
“嘔──咳!咳!嘔──咳咳咳咳咳!”那衍幹嘔著,這樣嚴重的症狀與其說像是輕微腦震蕩倒不如說……那衍臉色一白,他猛地按下衝水按鈕,慢慢的扶著牆爬了起來。他雖然在隔間裏幹嘔,卻一直能感覺到等在外麵的男人的視線,充滿了攻擊意味很難讓人忽視的視線,真讓人討厭。
“我記得離這兒不遠有家醫院,我送你去檢查吧!”等那衍貌似平複下來了,男人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衍總覺得他從那平淡帶著關懷的語調中聽到了嘲笑,真是令人討厭的家夥。
那衍沒有回話,他覺得嗓子裏滿是苦澀的味道,喉嚨有異物卡在那裏,那種虛弱作嘔的感覺並沒有減弱太多,隻不過是他忍住了。男人看那衍沒有反應有些不耐,他走過去強硬的把陷入暈眩的那衍半摟在懷裏,半拖半拽的把他帶出洗手間。
“先生,您還好嗎?”“需要幫忙嗎?”“要叫車嗎?”
那衍的頭被男人死死的按在懷裏,他指聽到一些嘈雜的噪音,男人走的很快,那衍的腿腳跟不上男人的步伐最後幾乎是被抱出去的。一出冰點屋,一股熱浪就鋪麵而來,那衍隻覺眼前一暈,等再次恢複神智兩人離醫院隻有幾步之遙了。
“放開我。”那衍的定了定神,聲音清冷的對男人命令道,“我說放開我。”
男人倒也算是從善如流,或者說他已經逃脫了他想逃脫的地方,不再需要那衍這個大型掩護物體了。男人放開那衍,看著對方晃晃悠悠的站定,穢濁迷蒙有如黑色漩渦的眼睛慢慢恢複了清明,不禁勾起嘴角,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打量對方,倒是沒想到,長得還不錯,尤其是陪著那張慘白的瓜子臉,看起來很像初雪,男人找到了一個詞形容對方,“你看起來很糟糕,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不,不用了,我不會追究的,這隻是個意外不是嗎?”那種鑽心的痛疼早就消除了,那個瓷杯是先撞上沙發後砸中的他,其實砸的並不算嚴重。
“哦?”男人興味的笑了,他最看不得這種遮遮掩掩的行為,每次看到就忍不住把那人或者事或者物扒開來看個幹淨。“不,我覺得很嚴重,我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男人拽住那衍的胳膊就想把他往醫院裏拽。作家的話:求投票,求收養,求推薦,搖尾巴,人家一個人好孤獨~奇怪,我明明更新了,腫麽看不到
第九章 體質屬性是不能勉強的
白蓮花這種生物除了心地善良軟弱好欺有著大無畏的割肉喂鷹精神外,他還得擁有一樣重要的物理屬性,那就是柔弱的身體,總之不能太強壯,肌肉男,oh,no,那種家夥永遠不可能是白蓮花,比如如今這個正與那衍對持不下的家夥,就是個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看那不小心滑下的外套下隱藏的肱二頭肌,這讓那衍這個人設還屬於白蓮花範疇的家夥怎麽hold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