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想要看清後麵這位是誰。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那衍隻覺得眼睛辣的生疼,水分迅速的充盈到雙目,看人都不清楚了,隻能看到毛茸茸黑乎乎的頭發,還有輪廓分明的側臉,應該是個帥哥,不排除臉上有痘痘包包坑坑,這誰啊?
就在那衍被抱的煩了想要用自己的後腳跟與對方的腳尖親密接觸的時候,其實才過了五秒鍾,不過正處於饑餓暴躁時期的某人忍耐能力急速下降,那個人像是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非常識趣的鬆開了手。
那衍迅速轉過身,背部緊靠在門上,手摸上門把手,眨了眨眼把眼裏多餘的水分排了出去終於看清麵前男子的長相,皮膚光滑膚色健康,是個英俊的男人,確認無誤,看起來還很眼熟,但一時想不起是誰。
男人看到那衍流淚身體震了一下(都說了是排除多餘水分,你妹才流淚呢,如果可以我也想咽回去啊),於是又衝上來抱住了某人的腰,這種擁抱絕對不是什麽普通友好類擁抱。
那衍一時間愣了,沒想到這家夥又會衝上來,而且對方的臉上是一種極為心疼傷痛的表情,對他露出這種表情的這人是誰啊!?還沒等那衍那越發緩慢的大腦轉動完一圈,一件更讓他暴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一臉心疼滿目深情?的男人竟然把臉湊了過來,用他柔軟濕滑的舌頭舔那某人的淚痕!
轟!
一道驚雷在那衍的腦袋裏炸響了,身體先於意識,一拳打在了對方柔軟的腹部上,然後雙手不停的抹臉上的唾液。氣死他了,多少年了,沒人敢這麽占他便宜。
那衍沒有潔癖,也沒有與人親密恐懼症,他也不排斥同性戀,若要使一條狗舔了他的臉他就忍了,如果是個醉鬼打一頓他也就出氣了,如果是抱著其他目的表白的人,那衍最多就是冷言冷語,這種事在他身上絕對上升不到仇恨的程度,對於不重要的人對那衍本身做的一些事(即不涉及他重要的人和物)那麽那衍大多數時候都很包容,當然也許算是縱容,看起來蠻好脾氣的樣子,不少人都被這樣的那衍迷惑了,最後被某人搞得家破人亡都沒有想明白錯在哪裏。
不過麵前這個人,那種情況都不屬於,雖然這人沒踏及那衍的底線,但他卻比上述幾種情況都來得糟糕的多。因為這人在那衍表示極度不爽反抗的打了一拳之後,仍然不死心的湊了過來,並且利用體力優勢,把“柔弱”的那衍壓到在床上,然後用那光滑的臉頰不住的摩攃,從臉部到頸部,再到衣領,磨得的襯衫扣子都開了,不僅如此,邊磨還邊呐呐的低聲念著某個名字,好似拿回他最為親密的情人一般。
如果這名字是那衍,那衍就忍了,對於愛慕者那衍的還是有些容忍限度,除了表白大多事那衍都可以當做是意外沒看見巧合,裝聾作啞自欺欺人那衍是一把好手,沒這本事催眠的本領也沒那麽快上手。可問題是,這家夥,喊的是涼風,lf跟ny沒有一個音是相似的,想聽錯都不行。
說真的聽到涼風的名字的時候,那衍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他就說他作為一個偽白蓮花炮灰受作用就是為了襯托主角受的善良純潔機敏真誠,這種狗血的劇情怎麽也不該輪到他啊,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再次強了主角受的劇情了。按道理說這個遊戲劇本是主角受是白蓮花的替身啊,為啥到他這就是他一次次替涼風中槍呢?(夜夏:答案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衍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因為身上的男人隻是單純的蹭蹭臉所以沒有過分的掙紮,省的引起更糟糕的後果,他隻想等這位睡著了或者累了,然後在離開,至於這人是誰,到底是誰下的套或者是怎麽回事,倒時候他再追究,你要以為那衍不追究了你就太天真了!又不是真的白蓮花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