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這麽膽小了?感覺就像是腎虛一樣(夜夏:您是不是忘了這個身體原來心髒有病)。
“喂?”黑麻把那衍的反應盡收眼底,不屑的撇了撇嘴,身體好似無骨的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雙眼看向天花板,“我艸,你說什麽?!你丫漲不漲心眼啊,誰讓你多管閑事的,他媽的他韓大爺看上人家你他媽的跟著著急什麽啊,欠幹啊!還是想念老本行想去拉皮條?行,爺也不想多說,留下手尾沒有?你他媽的還自己親自去沒長心眼啊,還想邀功。是,你沒想到,爺也沒想到,你自己找根柱子把自己弄死,要是他韓宇用你做借口搞你爺爺我,我就殺你全家!”啪!黑麻把手機重重的拍在了餐桌上,僅剩的哪點儒雅範毀的一幹二淨,一種暴虐感油然而生。臉色猙獰了一會兒,黑麻終於把視線挪回了那衍身上,並且重新正經危坐,臉上掛上了笑容,“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麽稱呼啊?我們剛剛談到哪了?”
“不用談了,你好像遇到麻煩了,我覺得我需要再觀望一下,那一百萬就算意思了。”那衍起身,臉色沒有太多變化,態度仍然是之前的倨傲與不冷不熱,可他心裏就翻江倒海了,我去,找人找到罪魁禍首身上了,還tmd送了對方一百萬,他怎麽覺得這麽賤呢?很好,非常好,那衍非常自然的把仇恨轉嫁了,並且升高了一個檔次,他看在韓宇男三的份上不弄死他,弄死黑麻意思一下,安撫他受傷的心靈。
“哪有什麽麻煩,不過是小事,你真的不再坐下來談談?”
“我的電話,你也得給我看些籌碼,否則讓我的錢打水漂嗎?”那衍挑了挑眉,遞了張紙片給對方的小弟,虛推了一下擋在他身前的人,施施然的離開了。
徒留後麵的人在那裏謾罵,“我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也不知道在罵誰。
離開的西餐館的那衍的隻覺得胃裏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有一股氣在四處衝撞,就跟動了胎氣似的,這蛋疼的比喻,那衍臉色煞白,也不知道胡亂的開到了哪裏,隨便停到了一家飯店前麵,衝進去就直奔洗手間,然後好好的嘔吐了一番,然後整個人終於舒坦了,那種怒火也消散了不少,之後打了個幾個電話,暗地裏捅了黑麻幾刀子,對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年後其實也忙,但跟年前的忙感覺不一樣。但也足夠讓那衍把多餘的精力從哪些糟心的事兒上移開,費心費力的看報表,鍛煉身體,沒錯那衍重現撿起鍛煉這項,誓要保護身體,回家基本上倒頭就睡,一時間倒是吃嘛嘛香,睡眠良好。就是苦了刑祈鄔,再次見麵後他和那衍的關係好似又回到了他從國外回來之前,甚至更早之前,即使工作量變少了,休息時間變多了也不能讓他內心的沈重減輕分毫,所以他更多的力氣就使在了涼風身上。
於是涼風更苦了,精神上禸體上,感情上事業上,全都受到了雙倍的摧殘,事業上的挫折與他人的排斥誤解誹謗並不能給涼風帶來太多傷害,反正他還年輕,並且不知為何秦導確實給了他個角色,雖然是個排不上號的配角,但在一部六十多集的電視劇中還是滿占篇幅的,收入也算客觀,倒是他和經紀人的關係徹底陷入了冷戰,明明是經紀人對不起他,卻仍然是一副他欠了他幾百萬的模樣。
感情上精神上的傷害糾纏就太讓涼風苦惱了,簡直是煩不勝煩,喬雷淩雲並沒有放棄,兩人時不時的送花打電話發郵件寫信發照片,總之是怎麽曖昧浪漫怎麽來,但就是不怎麽來找涼風,即使找了也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藏什麽,還有就是對於涼風事業上的問題兩人毫不插手。然後就是韓宇,相對於那兩人的收斂,韓宇就像是塊膏藥,就差貼在涼風背上了,寸步不離,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閑,如果涼風不讓他進門他便一直等在外麵,不吵不鬧,又一次涼風涼了他一天一夜,結果他出門對方還在,眉毛都上霜了,涼風實在拿他沒辦法也就不再抗拒。韓宇這人不煩,雖然如影隨形但勝在不愛說話體貼入微,唯一的槽點就是不管他怎麽解釋那天不是他都沒有用,因為對方問那是誰的時候他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