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被扯過去了。

“我吃剛剛好。”那衍眯了眯眼睛,又把涼風的手按在了自己胃上,讓其接著按起來。

兩人之後默默無言了好久,韓宇沒有在家裏找到健胃消食片這種神物,倒是找到了兩枚大山楂丸,開胃的,死馬當活馬醫給那衍吃了,要是刑祈鄔在估計又會炸毛。

等到刑祈鄔把健胃消食片買回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外麵明明是秋後涼爽的天氣刑祈鄔竟然搞得滿身大喊,那衍和韓宇都見怪不怪,隻是涼風覺得有些別扭,不過想想刑祈鄔是那衍的下屬有事好友,如此盡心也是應當。

吃了這些酸酸甜甜的藥片,上嘴唇下嘴唇一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那衍便覺得困了,揉了揉眼睛,趁著那幾人說話的時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沒一會兒就暈暈乎乎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窗外已經是黑漆漆的了,涼風也早就離開了,刑祈鄔不放心就留宿了,幸好這種情況很常見,每當韓宇有事不能歸家的時候就讓刑祈鄔來,另外一間的臥室一直是收拾好的。

等到工作日交易所開業的時候,那衍就跟淩雲交易了,照例放在刑祈鄔名下,刑祈鄔黑這臉想要推諉卻被那衍好久不見的嚴厲麵孔嚇到了,隻好一邊瞪著淩雲一邊成為了星雲影業的大股東,如此巨大的變動想要做到無聲無息都難,放到他名下也好,那衍的身體可支持不住這樣的折騰,隻是為這事他又要忙好一陣子。

之後刑祈鄔果然忙了好一陣子,等他閑下來的時候已經開始飄雪了,他再次來到韓宇家的時候外麵剛剛下完十年難遇的大學,一腳踩下去可以沒過半個小腿,涼颼颼的,開車隻能走在大道上,那些狹窄一點的小路幾乎是寸步難行,他為了到韓宇家隻好把車聽到了兩條街以外。

敲了門等了好一會兒,那衍才踩著卡哇伊的棉拖鞋披著水藍色的毛毯睡眼惺忪的給他看門,刑祈鄔就是知道韓宇不在才登門的,雖然兩人沒有什麽利益衝突,但刑祈鄔就是看對方不順眼,能不見最好還是不見得好。

一進門屋裏昏暗的可以,外麵剛下完大學正是白茫茫的一片看哪裏都是白亮亮的,屋裏這麽暗是因為那衍拉了窗簾,燈也隻開了幾盞側燈,營造了一種昏昏欲睡的氛圍,看到沙發上的褶皺還有那獨自播放的電視,刑祈鄔就知道那衍又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最近好像特別嗜睡,每次給那衍打電話刑祈鄔聽到的都是對方困倦的聲音。關於這事刑祈鄔曾特意打電話問過韓宇,但他總說沒事,刑祈鄔又沒時間親自驗證隻好不了了之。

今天本來就隻是想看看的那衍的,因為不想遇到韓宇打算呆到飯點就離開,可最後還是超出了計劃。許是那衍好久沒見到刑祈鄔了,他見到他的時候看起來很高興,所在沙發上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話,大多是昨天看了什麽電影啊,隔壁的貓前天跑過來撓門之類的是,刑祈鄔邊聽他說邊給他削水果,斷斷續續喂了那衍好多,那衍的那種困倦好似消失了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這讓刑祈鄔鬆了口氣,看來那種過多的睡眠隻是太無聊造成的,想想也是,不讓一個成年人玩電腦手機還不讓人隨便出門實在是太殘忍了點。

一直到他打算要走都很順利,當他說要離開的時候,那衍死活要求出去走走,說在屋子裏呆的骨頭都應了,快不會走路了,刑祈鄔磨不過,隻好監督著那衍踩了靴子戴了帽子手套圍脖,把自己弄成一個球才領著人出去,等那衍把那麽多行頭都帶上,刑祈鄔才發現那衍真的瘦了,穿了這麽多也不顯胖,小臉陷在圍巾裏幾乎隻露出眼珠子,那對眼睛顯得特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