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沒想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隻有想不到的事沒有不能發生的事。這樣荒誕的事也有人接招，我好奇得不行不行地。不過我們的口號就是隻要你搭台，我就把戲唱；隻要你付錢，我就大膽幹。我們的原則就是金錢至上！”
“好，這個口號對我的口味，我喜歡。”啦啦在一邊鼓起掌來。
“來電話的是個啥人物？”
“女人，確切地說是個富婆。剛電話上說了她的錢多的是，隻要讓她高興了，會幾倍地給費用。約好了下午咖啡館見麵詳談。”然後胡悅悅在張莊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
張莊連連點頭。“富婆的錢不賺白不賺，她們就是錢太多了沒地方花，物質上超富有精神上超空虛才到處尋樂子找刺激的。玩就玩唄，誰怕誰呢？是吧。你大爺的來一次純物質狂歡才夠爽！”
胡悅悅向他舉起大拇指。
張莊精心打扮了一番帶著幾個小仔在咖啡館跟富婆見了麵。富婆叫鍾黎明，鍾黎明給人的印象既沒有那種財大氣粗不可一世的感覺，也沒有高貴典雅貴族風範的氣度，卻是那種小橋流水般的精致，說話的聲音柔若無骨，滑若玉錦。顧盼生情的眸子裏隱隱透出淡淡的哀愁，不是，是比這更為更為讓人抓心抓肺的那麼一種東西。
張莊看到這雙眸子的第一瞬間便給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的小心髒秒間停止了血液的流動。
沒想到約談非常地順利，鍾黎明接受了張莊提供的消費協議，而張莊糊裏糊塗地期待而又靦腆地成為了鍾黎明欽點的中意情人。
從咖啡館出來回小三居的路上，幾個小仔除了啦啦個個神態詭異。張莊盡量讓自己裝得自然放鬆一些，誰都不說話，車裏的氣氛怪怪的。
啦啦突然冒出來一串話，車裏的人都笑噴了。啦啦說：“哇，金絲雀情人，想想就很美。老大，大餡餅就這樣砸到了你的頭上，你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泡妞了！”
張莊把自己打扮了又打扮，來到鍾黎明家。鍾黎明的家是一座風景如畫的三層小洋樓，張莊感悟著：隻有鍾黎明這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這棟房子。
鍾黎明從樓上來到客廳裏，慵懶的樣子讓張莊感覺自己真不該這麼早就來擾了美人的好夢。可按照約定來晚了又會被罰。
鍾黎明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她一雙眸子始終沒有離開張莊。同樣張莊用目光回應著、交融著。
鍾黎明不經意地從桌上拿過一支煙來，用纖細的手指夾著，張莊非常周到的為她點燃，她吸了一口微啟朱唇把煙霧一點點吐出來，繚繞的煙霧伴著鍾黎明的溫熱的呼吸慢慢撲散到張莊的臉上，張莊的小心髒春心蕩漾了一下下。
鍾黎明把另一隻手搭在了張莊的肩頭，還是用黑黑的眸子叼住張莊的目光，她的手沿著肩頭向著脖頸和臉柔柔地滑過，然後拖住張莊的下巴，手指停在那裏輕輕地摩挲著張莊剛剛刮過的胡茬，張莊感覺血液從腳底往頭頂逆流，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鍾黎明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張莊緊繃起來的神經呼啦一下子鬆散下來。
“做我的人要絕對服從我的意誌和命令，也就是要聽話，記住了嗎？”鍾黎明突然起身離開張莊說道，軟軟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冷。
張莊點點頭。
鍾黎明向著樓上走去，在樓梯上回轉身來看著張莊，張莊起身跟著她上了樓，來到樓上的餐廳裏。
保姆已經把飯擺上了餐桌，很簡單，一人一杯奶，一盤麵包還有幾樣小菜。
“我的早點很簡單隻吃麵包和奶，你呢？”鍾黎明示意張莊在身邊坐下。
“有什麼吃什麼，從不挑食。”
“看來你是個沒有原則沒有堅持的人。”鍾黎明拿過兩片麵包，“你要嗎？這個麵包口感還不錯。”
“或許是吧，謝謝。”張莊接過麵包吃了一口，果然口感極好，他敢說這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麵包。
鍾黎明把兩杯奶倒進一個更大的杯子裏，放到桌上兩人中間的位置。又從冰箱裏拿出一包東西倒進杯裏，攪動，杯裏的奶迅速由白色變成了彩色。
“這個是我特製的牛奶，來，跟我一起喝吧。”鍾黎明把兩個吸管放進杯子裏，看著張莊。
“你放的那是什麼？”
“我自己弄的水果粉，看這顏色五彩斑斕，就像這世界。來吧，親愛的，這是我們的第一杯交杯酒。”
張莊隨著鍾黎明的召喚把頭湊過去握住吸管，眼睛盯了鍾黎明幾秒，心想：要是能夠這樣一輩子該多美好！
確切地說這是他如此零距離與之接觸的第二個女人。
“不敢喝嗎？這杯裏的就是毒藥呢。”
“天底下我最喜歡喝的就是毒藥。”張莊含著吸管猛吸了一口。
鍾黎明也吸了一口，兩人的頭觸碰在一起，鍾黎明把另一隻手繞到後麵握住了張莊的後脖頸。張莊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刻，心裏祈禱著：菩提啊，讓時光就此停住吧！
兩人一口氣把奶吸完，鍾黎明開心地咯咯咯地笑起來，張莊還戀戀不舍地吸著奶管，發出唏哩唏哩的聲響。
“小心毒藥會要了你的命。”
張莊抬起頭看了鍾黎明一眼，拿出吸管丟在桌上，用舌頭繞著杯子的內壁舔了一圈。
鍾黎明更加放肆地笑了起來。突然把笑聲止住，盯著張莊溫柔地說：“跟我來親愛的。”
他們來到一間屋子前，鍾黎明示意張莊把門打開。張莊看了看她伸手推開門，展現在眼前的一幕把他秒殺了。
他看到屋子裏放著兩個大大的設計精致的籠子，每個籠子裏麵有一張床、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每張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聽到聲響兩個男人都從床上坐了起來，裸露著上身，身上蓋著絲絨被子。
鍾黎明對著籠子裏的男人們微微一笑。“親愛的，早安！”
張莊打量著兩個帥氣的男子，心想：這兩個男人是？難道？他們？張莊感覺一股冷氣從後脊背唰地冒出來竄到了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