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心裏也是開心。

不多久她就鬆了世允的手,過來貼著我走。我知道她是有話要和我說,是以就故意放慢了腳步。

她見著世允他們該是不能聽清的距離,才說:“上次多謝你了。”

我笑:“也是你自己能夠明白。這樣吵吵鬧鬧,傷了自個身子不說,也惹了男人們的煩。到不如好好的和院裏人相處,讓大家心中有個好印象了。到時候掌控了局麵,對院裏那些不規矩看不順眼的人,才好搬了家法來懲罰。”

她點頭:“如今世允是不再懷疑我什麼了。我表麵雖也喜氣洋洋的,可沒人的時候,心裏也總還是痛的。”

我歎息,看著自個的男人和別人女人好,還要幫著別的女人養孩子,是任何人,心裏都不會真正舒服的。是以表麵的慈善大度不在乎,又真能算得了什麼?

我們邊走邊談,她又說:“不是我不往好的去想,你自己也要多想些。雖然青文現如今是巴心巴肝的對你,但男人喜新厭舊的心思,誰又說的準?”

若是之前她跟我說這些,我定是要說她是亂想的。可從知道陳曦是三年前就在他身邊開始,我雖表麵沒說什麼,心裏總還是有些芥蒂,不能化開的。

是以她今日這樣說,我到也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提醒。

不多時,天色漸漸暗得更厲害了,沿河兩岸人已經是越來越多。舉目望去,雖比不上元宵節時候的熱鬧精彩,但這花燈也是看不到盡頭一樣,加之街上滿滿的人,喜慶到是不在話下。

青文在前麵走了一半,見我沒跟上來,到是站在原地等我。

世允也站下來等著憫囍。

我們走過去,青文牽住我的手,她也微笑著離了我,過去挽住世允的手腕。後來走到一處謎攤前,子文來了興致,大家停下來猜了會兒燈謎。世允和子文各得了一個花燈,世允的那一個自然給了憫囍,青文的那一個卻是給了路上一個不相識的姑娘。這樣的舉動,到害得人家姑娘臉紅了一大片,最後得了花燈到手,就拉著丫鬟趕緊的消失在了眼前。

我們所有人看到這情景,都忍不住的捧腹大笑開了。都說他是做了好事人不領情不說,還反把人嚇得沒了蹤影。

他到不服:“有何好笑的,左右不就是一個花燈,爺隻是覺得大男人一個拿在手裏別扭的慌,才隨便找了雙手遞過去。那知道卻是一個沒情趣的主兒,拿了東西連謝謝也不說一聲就跑得沒了影兒,到真以為爺是看上她了想纏著她還是怎地?也不想想爺是何人,這輩子見到的女人怕比她吃得糧食還多。”

可一堆人還是沒能止住地笑。最後青文又得了三個花燈,我留了一個下來,遞給了碧璽一個,另外一個給了憫囍身邊的丫頭春燕。

大家笑累了也走得累了,我提議尋一處地段好一些的酒樓,坐下來吃酒聊會兒天。

子文最後帶我們來到了橋南岸的一家有兩層閣樓的酒樓,店家想是認識子文,見我們來,知道子文的身份,又見著穿著打扮都是極好,自然也不敢怠慢。熱情地打了招呼,就忙領著來了二樓一處靠窗的位置。

我一見著這個位置就覺得喜歡,既可以看到樓下的各色花燈人群,又正好迎著湖岸吹來的風。這種地方吃著酒聊著天,才最是愜意自在的。

憫囍在我旁邊坐下,才問寶淑今日怎麼沒來。我說今年宮裏大辦,母親想著她明年的大選,是以就帶著一起入宮給太妃請安,也算混個臉熟。

她聽後點頭,說:“寶姑娘那樣一個歡快的性子,最是適合今日這樣的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