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問了,具體時間她說已經不記得了,不過到記得姑爺出府的時候,應該是在戌時左右。”。
“戌時?”我好笑:“明明陳曦出事都才在戌時,又怎麼可能同一時間傳話的人就已經到了城裏?這麼明顯的漏洞,虧她自己想得出來。”
又看著姑姑:“明日再去問一次紫鴛,讓她再仔細想想,這些日子有誰去過西苑,或者又有誰和她有過比較多的接觸。另外。”我想了想,道:“再安排人出去,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找到那個傳話的小廝。”姑姑見我這樣斬釘截鐵地樣子,就知道我如今定不會輕易放過陳曦。
碧璽卻在旁邊道:“小姐今日和太太說的話,奴婢也是聽見了。隻是有一點碧璽怎麼也不明白,小姐明明就恨她恨得要死,為什麼還要幫著她在太太跟前說好話。”
我看著她:“你以為我親口說了要提她為妾,她就一定能有那個福氣提上去嗎?”
她不明白的看著我。
“別忘了,我說的是下月初,至於月初會發生什麼事兒,誰也不知道。”
“小姐是想?”她望著我。
“不是我想,是必須。”我冷冷道:“種了什麼樣的樹,就該結什麼樣的果。這個道理,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就該明白了!”
我讓姑姑傳下話去,為提妾做準備,從明日開始,陳曦必須每日早晚按時過來請安。
夜裏青文回來的時候,我正和姑姑她們在炕上做著一些刺繡。
他手上抱著一匹狐裘,來我跟前:“這是今日朝上皇上賞給給位大臣的狐裘,如今乘天氣還不是很冷,你讓姑姑安排幾個丫頭給裁剪縫製成了襖子,冬季的時候穿最暖和了。”
還是一樣熟悉又溫和的聲音,他放佛已經忘記在不久之前,他才那樣痛心疾首的對一個女人吼過。也忘記在當時當刻,他說的那些話,有多狠多惡毒,多傷人心!
既然他已經忘記,那我就陪著他一起忘記。
麵上真的無一絲生氣的樣子,讓姑姑接過了狐裘。
“我已經跟母親講了,明日在多安排幾個人過來伺候。”他說:“如今有了身子,平時要多注意休息。母親如今身子也不便,什麼大事小事,就讓兩位姨娘先幫著打理。待過些日子母親身體好些了,再交還給母親。總之你這會兒好好休息才是重要的。”
我沒看他一眼,隻平淡了點了點頭,就繼續和姑姑她們聊著天。
他見我這樣冷淡,也不知道說什麼。在旁邊站了許久,才道:“昨晚上是我太衝動,不該把話說的那樣重。即使你有錯,也是有我的一半責任,我不該全把責任推脫到你的身上,還差一點良成大錯!”
他以為他說的很對,我卻象是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慢慢回頭看著他:“合著你的意~
她見我看過來的眼神,趕緊解釋道:“妾婢真不是故意延誤的時辰。隻是如今實在是身子不便,加之這幾日氣溫大降,早上是怎麼也起不來,這才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