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單獨的鋪子莊子,每月的俸祿也是上交到主院賬上的。這區區壹仟多倆的銀子,又怎麼撐得起他們那樣的鋪張浪費?”
“所以姑娘這才開始懷疑?”
我點頭:“當時我就派人暗中查過,可想著都是一家人,即沒出什麼大事,我又是暫替太太代理家事的,不好多管那麼多,也就暫且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卻沒想我放她一馬,她到得寸進尺的和陳曦勾結起來,破壞起了我和青文之間的關係!”
“即是這樣,如今她們有著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報應。可這事,又怎麼可能牽連到陳曦?”
我笑。“這事兒姑姑就等著吧,我看過不了明日,沉香院那邊就得來人。就算不是二姨娘,也會是大嫂。”
姑姑看著我。
我道:“難到姑姑忘了,大伯如今任史部管事一職,掌管著多少官員的升遷、調度及降職。如今青祖不僅升職無望,還被革了職。你說她一輩子的指望就在這個兒子身上了,如今因為自己的事牽連到兒子,心裏又怎麼可能不著急不想辦法補救?”
姑姑這才明白的點頭。
果然隔天一早,陳氏就親自過來,還連帶了許多的人參補品。
我想著她早被公公沒收了所有的財錢,如今竟還能拿得出這些補品,想也是花了很大工夫。
叫碧璽給她倒了茶,又親自領了她來炕上坐。“姨娘這可是頭一次來我這院裏,之前還一直想著,姨娘是瞧不起我這西府院,不然怎麼會一直都不肯過來坐坐。”
她趕緊滿麵堆笑,訕訕道:“哪裏哪裏,要說這院子的規劃和裝修,可都是整個府裏最好最精致的,又怎麼可能有不好這一說法。”
我也隻是簡單笑了笑,就直截了當,說聽青文講了青祖被革職的事兒,也是覺得惋惜。
這話自然說到她的痛處,也不知是真心還是有意裝可憐的抹著眼淚:“也是我這個做姨娘的害了他,被老爺責罰到是輕。可本是好好的前程,也因為這事兒給生生剝奪了。”
我安慰道:“哪裏是姨娘的錯了,這京裏做這事兒的人多了去,上麵不去查他們,到查到了我們府上,真真是沒有一點公平。”
“要說公平,這世上又哪有什麼公平的事兒?這事兒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認了,隻是還是可憐了大少爺。”她又繼續抹著眼淚。
“姨娘就別再為這事兒自責了,大哥他還年輕,如今沒得到這個缺,也不代表今後就沒有機會。再說大哥他本就是個有能力的人,還怕將來沒個好前程嗎?”
她聽我這樣說,也覺得象是我的保證一樣,這才停止了哭泣,抬頭望著我。“還是二奶奶這話說的動聽。大少爺因為這事兒都不理我了,也不想想,我雖不是他正經的母親,卻是真真正正懷胎十月把他生下來的。如今就因為這事兒,竟把我當仇人一樣。”
我看著她本來已經好好的,說著這話到又掉了眼淚。
這回卻是沒去安慰,隻很平常地問:“姨娘平時可是很喜歡逛院子?”
她沒想我為什麼突然之間問了這樣一句,凝神仔細想了一會兒,才突然一下明白過來。
也沒顧得上擦臉上的眼淚,整個人就站了起來。“二奶奶您一向都是最明是非的,可千萬不能聽那些丫頭亂嚼舌根。那陳曦是個什麼貨色,我又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有什麼聯係呢?您可別....”
我一下打斷她:“如果我說,我想要姨娘和她有聯係呢?”
半響,她才定定看著我:“二奶奶,您這句話,妾身可是聽不懂。”
我笑,起身來到她身邊,一字一頓地道:“不,您聽得懂。”
她詫異地望著我。見我一臉認真,無半點玩笑的樣子,久久,才象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開口道:“要二奶奶能讓青祖少爺官複原職,就是叫妾身做什麼,妾身也都是願意的。”